“别碰,酒里有毒。”崔时珍连忙提醒。
“啥,酒里还有毒?”那人吓的将酒壶赶紧放下。
崔时珍可以肯定,酒里肯定也被兑了丁香花根水,兑的不多,怕方国富和方大宝喝酒时会察觉到。
但马英为了以防万一,肯定会将酒里再兑丁香花根水的,万一方国富和方大宝只顾着喝酒,一口菜都不肯吃怎么办?
只有在酒里兑毒水才是万无一失的方法。
也许,那道咸肉炒丁香花只是幌子,是一个可以让丁香花堂而皇之出现在厨房的幌子。
马英的真正目的,只是在菜里给女人和孩子下毒,在酒里给男人下毒。
“妈呀,这女人怎么这么歹毒!”葛二妮的丈夫被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说是葛二妮的丈夫了,在场的众人都是后背发凉。
这个冬天已经够冷了,此时大家感觉更冷了,后背一阵阵发寒。
“谁先发现他们的?”陆思行突然转头问道。
站在方家的,都是村里的村干部,还有几个胆子大的男人,小溪村里的其他人都待在家里没出门,这个时候,大家不出来就是在保护现场,也是不给村里添麻烦。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纷纷都摇头。
“我是听到那声音才过来的。”
“我也是,听到声音过了很久才壮着胆子找过来的。”
“说起来,那声音我平时没听过。”
“对,我也没听过。”
“是我们村里人吗?”
“”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这时,大家才发现,第一个目击者找不到了。
不,不是找不到了,也许根本就没有第一个目击者。
崔时珍和陆思行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说道:“是马英!”
是马英喊的那一声恐惧叫声!
在场的众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个女人疯了吗?她想干什么?”新任村长要愁死了,也担心死了,他可是新任村长,是他将方国富挤下来的。
也许马英会报复新任村长,要不是新村长将她的公公方国富给挤了下来,方国富还是小溪村的村长,那方家还是昔日风风光光的方家,那方家人也不会因为气不顺,天天打骂马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