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西用手胡乱抹了一把后,脸色尴尬的通红,“可恶的曼丽,能不能在关键时刻严肃点儿!还有,你这样的眼神,我很有理由怀疑你在破坏二组的内部团结,我真的会谢”
“嘁!”曼丽白了文西一眼,扭过了头。
“队长,我想是二组的可能性很小!”陈沫弱弱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
“我想大家都忘了一个重要的关键点!”陈沫正色道,“当时局长将烯金交给我,局长离开后我又将烯金给了队长,当时在场的所有二组人员都看到了,对吧!”
“嗯!”三人点头。
“那就是说,如果是二组的人想通知外人抢夺3s级的烯金,就不应该再来找我,而是应该找队长,对吗!”
老a看着陈沫不禁眼前一亮:陈沫这小子居然直接分析到了关键点上。
“对啊,陈沫,我们都看着你把烯金给了队长,我们要是给坏人通风报信,找你抢夺3s级的烯金,那不纯纯脑袋有泡么!”文西双手一拍,恍然大悟,“你这脑袋瓜怎么长得,真鸡儿聪明!”
“反正和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正常人脑袋不装草!”曼丽又呛了文西一句。
“不装草”文西红着脸,吭哧道:“曼丽,请你停止对我的人身攻击!”
嬉闹过后,四个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几人的面色都略显难看,似乎透露着不可置信的惊恐和深深的自我怀疑。
车窗外,街道两旁的昏黄路灯逐渐多了起来,它们在寂寥的黑夜中互相交映着清冷而又温暖的光,马路上车辆零星疾驰而过,街道两旁的人行道上几乎不见行人的踪影。
银白色得轿跑汽车不疾不徐的行驶在道路中央,主驾位上是一个表情严肃一头红发的文西,副驾位置是一身飒爽警服的曼丽,陈沫坐着文西开来的那辆车的后排,他的旁边是双手抱怀的老a,老a脸色阴郁,全程没闭口不言,车厢内的气氛冰冷到极点。
坐在副驾的曼丽从后视镜中看着老a,几度欲要张口,但是都忍住没有发问。
车辆行驶了一个小时左右,最终停在了陈沫家的小区楼下。
老a双手插在风衣内,微微冷风将他的皮衣下摆吹得微微作响,一盏路灯的光束打在他那硬朗坚韧的国字脸上,一双眸子折射出深沉的光,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人不敢直视。
陈沫站在老a的对面,目光幽微的注视着老a。
文西靠在车头吸着烟,曼丽坐在副驾,怔怔出神的看着远处的两人。
“队长,”陈沫顿了一下,“我不认为是局长传出去的!”
“够了!我从始至终从未怀疑过局长,我也没有怀疑局长的理由和资格!”
“为什么?”
“他是领袖,是特工局几十年来,最值得我们敬重的领袖!”老a语气坚决,“任何对领袖的质疑,都是对特工局精神上的背叛我认为,我们都没有资格质疑他!”
陈沫哽住,一时不敢多说一句话,他没想到老a是如此的严肃认真,尤其当他提到无戒时,眼神中尽是无比的敬仰和尊重,似乎他的那份尊重,不容置疑和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