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总”
“嗯。”
他只嗯了一声,但已经能听得出来,声音暗哑了许多。
他快速扯掉了自己的领带,然后又去扯自己左臂上的深蓝色袖箍。
我还想再说,容熠川已经覆了下来。
我的惊呼又被他堵回了胸膛里,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吻。
他的吻像是带着吞噬天地的力气,我根本一声都发不出来。
缺氧的窒息感渐渐袭来,我无力反抗,渐渐软了下去。
理智再次回笼的时候,我只看到眼前晃动的玫瑰花,一朵一朵,开得殷红娇艳,规律地来回晃动着。
而我身边的这一片,已经被压得一片狼藉,花瓣落了一地。
脖子上猛地一痛,我疼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疼”
颈窝里传来他嗤嗤的笑声:“活过来了?”
我来之前,大概把被水冲刷过的头发重新整理了一下,毕竟现在我有求于他,也不好太披头散发。
可是现在,被我梳理好的头发再次全部散乱开来,不同的是,头发已经被风吹干了,似乎是嫌这些头发碍事,发丝被他用手虚虚地握在掌心,露出一侧白净的颈侧。
他像是故意要留下痕迹,下嘴很是用力,我又期期艾艾地用哭腔说了一声疼,他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过完了瘾,容熠川似乎又恢复了一些绅士本色,抱着我坐在了假山突出的石头上,一下一下啄我的唇。
在他准备开始下一轮的时候,突然微微抬起了头,看向不远处。
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好像还有轮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