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熠川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轻轻合上牙齿,咬住我的大动脉:“怕什么。”
我一听他说话我就浑身紧张:“你就不怕吗?如果被榕江大学的学生看到你半夜出现在女生宿舍里,你容总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我说话用的都是气声,压低到了最小,凑在他耳边。
可是这样的动作,说话的热气似乎更催化了他的情绪,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箍着我腰的力道更紧了一些。
“李维扬说得没错,腰真细。”
我哀求他:“我们出去,去别的地方行吗?”
“忍不了。”他说:“就这吧。”
我欲哭无泪。
那一瞬间,我几乎有些摆烂了。
随便吧。
万一被看到了,我大不了就是被人背后骂一句不检点,但我是个无名小卒,被骂就被骂了,说起来最丢人的还是他。
既然他都无所谓,我也无所谓。
察觉到我不再抗拒,容熠川咬着牙,难耐的在我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快点。”
我顿了几秒钟才想明白。
然后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他咬我:“笑什么?”
“原来你也是怕的。”
他笑:“我怕什么?”
“怕身败名裂,怕被人看破。”
他没说话,只有越来越滚烫的热气喷在我的颈侧。
我说:“我可以帮你一次,你也得帮我一次。”
容熠川嗤嗤地笑:“可以啊”
我呸了一声:“我说的不是这个。”
“哪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