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一直睡着,根本听不到路秘书刚刚说的好多人在等着的那句话。
不过容熠川倒没生气,替我整理了一下睡得有些散乱的头发:“醒了的话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打起精神来,点头。
“早上我们去的那两家店,你觉得哪个的业绩更好?”
我想了想,“应该都不错。”
“怎么说?”
“老陶是明着巴结,第二家店的店长虽然没有表现得那么露骨,但是却很细心,看我状态不好,准备了牛奶和姜茶,低血糖和生理期,他都考虑到了。”
容熠川满意地点了点头,仍旧在玩着我的手,“那你觉得,哪个相对来说更好些?”
“第二个吧,”我说:“毕竟是高端酒店,价格贵,店长也靠谱,没有做不好的道理。”
“嗯,继续。”
“而且david店长话不多,做事靠谱,有主见,老陶就显得有点唯唯诺诺了点。”
容熠川说:“不错。”
我勾了勾唇角:“那我合格了吗?”
“你爸之前一点公司事务都没有让你接触过?”
我摇了摇头:“我出事之前,一直在法国学画画,回国之后我爸倒是提过一句,让我也进公司历练一下,但是我”
“你一头扎进了沈承远给你挖好的坑里,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结果沈承远反手就把坑填平了,不但压得你永世不得翻身,你父母和公司也被拖下了水。”
我知道过去是我傻是我蠢。
但直截了当地被他指出来,我还是觉得很难堪。
我努力解释说:“经过那一次之后我已经醒悟了,我不会再那么蠢了,我能帮你办事。”
容熠川不置可否:“希望吧。”
“我会表现给你看的。”
容熠川朝外面努了努嘴:“那你现在表现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