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得请示一下容总再给您答复。”
孙伯伯点头:“那好,我就在楼上会议室里,你请示好了直接上来找我。”
说完,还特地把声音拔高,吼了一句:“任何人不得阻拦,都听到了吗!”
能阻拦我的,只有前台。
孙伯伯就是故意给沈承远难堪。
他的姘头都被放进了公司里当前台,这活脱脱的是在打我和我爸的脸。
也难怪孙伯伯这么生气。
叮铃铃——
手机响了。
是容熠川。
我跟他的关系公开了,他也没必要用路秘书的电话给我打了。
“喂,容总?”
容熠川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开心吗?”
“嗯。”
“我还以为你会立刻报警,把沈承远送进监狱。”
我真的想。
但是还是那句话,我没有证据。
无论是沈承远谋杀我,还是蓄意制造我爸的车祸让他变成了植物人,我都没有证据。
“做得不错,”容熠川说:“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太软弱了,想做什么就光明正大地打着我的旗号去做。”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