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问何威是不是怕沈承远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门外了。”
与其费事去编造新的话术,倒不如理直气壮,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蒋临夏得知我连那句话都听到了,泪痕未干的脸上表情变得尤为复杂,她冷笑出声道:“你现在一定在心里笑话我吧?”
我回了句实话给她:“有这个必要么?反正你也不会再相信何威的好话了。”
从看到蒋临夏面上真实表情的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这一点了。
蒋临夏又笑了一声,这次是自嘲,她恍惚道:“我现在想起何威,跟想起了沈承远也差不多,他口口声声说要带我和孩子去环游世界,可就连给我许大愿时的钱,都要我到别的男人手里去弄。”
“一个连骗我都不肯用心的人,怎么可能真的会跟我结婚?除非他本来就是冲着钱来的,还受到了沈承远的启发。”
我听完蒋临夏的话,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地评价道:“你倒是聪明了一次。”
蒋临夏的亲人只在乎钱,所谓的爱人更是从头到尾都在骗她,甚至还想榨干她仅剩的价值,以至于她环顾四周,能想到的会听完她倾诉的人竟然就剩下我这个差点被他们害死的苦主——
我。
“可惜我认识到的太晚了,竟然到现在才发现何威真的只是冲着钱来的,他不仅不在乎我,也不在乎我们的孩子。我最近几天总是会梦见被他带到山里,像你一样被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