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她们那桌热热闹闹地把饭吃了个差不多,郑秀兰的愿望都没有实现,她没了先前编造谎言的底气,悻悻地起身:“我再去趟洗手间。”
其他人没有阻拦她,只是借着现成的机会笑话了她几句。
“郑姐,刚刚这瓶酒就你喝得最多,现在是该去趟洗手间了,不过洗手间跟店门离得可是够远的,你可千万别跑错了方向。”
“何止是酒,吃得也不少,除了你那份主菜,就连餐前面包都当主食吃了吧”
这几个人显然是比郑秀兰了解法餐的礼仪,但在她闹洋相的时候非但不提醒,反而是推波助澜,就等着看她的笑话。
郑秀兰欺软怕硬,哪怕是被这帮所谓的贵妇朋友当成小丑戏弄,也没敢流露出哪怕半分当初在我面前的气势了,而是跟没听见似的快步往洗手间去了。
容熠川欣赏着一侧落地窗外面的夜景,漫不经心地问:“你不打算再跟去探一下情况么?”
我理智地摇了摇头:“不去了,她这次是打算故意躲起来,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容熠川赞许地笑了一声:“挺聪明。”
但很快笑容又消失了,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你还挺了解她的啊。”
话说得不咸不淡,我也没觉察出来什么。
“之前在她那里吃了不少亏,也想了很多办法讨好,确实比较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