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熠川对榕江大学很熟悉,俨然是这里的常客,但他没有选择将车开进来,而是在距离办公区大楼最近的南门附近找了个停车位。
我没有多问为什么,解下身上的安全带就要推开副驾驶的门,同时见好就收地说:“多谢你送我过来。”
无论他是出于何种原因亲自开车送我这一趟,对我来说都是值得道谢的事,因为他本可以不必费这个事。
我正要起身,手腕却是忽然被容熠川拉了住,迷茫地回身问:“还有别的事么?”
没来由的,我想起了他上次送我回宿舍时的事,耳根忽地一烫。
那个法式临别吻浅尝辄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可现在大白天的,附近又人来人往,这未免有些太超过了吧?
容熠川的话音打断了我飘飞的思绪:“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进去。”
此话一出,我不仅是耳根发烫,就连面颊上也飞起了可疑的红晕,真是恨不能为着方才脑补出的画面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很快我就意识到,这个念头完全正确,并且应该早些时候找地缝钻进去的。
因为容熠川牵着我的手只在下车时极其短暂地松开了一会儿,很快就又重新牵了上来,并且还由原本的拉着手变成了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