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答的严谨:“这不好说,不过我可以先向你透露消息,奇迹发生的概率比原来大了。”
曾几何时,大部分人都告诉我,我爸最好的结果就是在病床上躺一辈子,让我与其看着他受罪,倒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现在我无比庆幸自己没有选择放弃。
我郑重向保罗道谢,稍稍整理过情绪后就给路秘书打了个电话过去,她带人从容氏出发后便再未主动联系过我,想来是搜寻计划进行的并不顺利。
电话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只是公海上的信号实在一般。
路秘书的语气十分憔悴:“林苒,接下来恐怕还得再辛苦你一阵,我们联合了这边的搜救队一起出动,但是只找到了破损的游艇残骸,有人说曾经看到容总独自乘它出海。”
我右眼皮当场跳了起来:“他好端端的怎么会一个人出海?”
这行为实在是太过反常,哪怕解释成是他在布局都显得牵强,让我按捺住了在电话里跟路秘书讲出猜测的冲动,而是提了个要求说:“我想去现场看看,也许能有新发现。”
这一次路秘书没有再劝阻我,只是将他们如今的所在用定位方式发给了我。
我花了半天时间去处理手头上进行到一半的工作,然后对已经习惯了在这边办公的莫荔交代道:“容总那边遇到了一点突发情况,需要我过去看一看,在此期间,工作上的事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