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兰反正是豁出去了,听我说得难听,她也无所谓,索性就真的道德绑架了一把:“我们从前也算是一家人,承远做了什么,我真是不知道,就求你看在跟临夏孤儿寡母的,再帮她一把”
她就差直接开条件,让我拿钱消灾了。
只可惜她打错了算盘,现在的我一分钱都不会给,有一就有二,被缠上只会后患无穷,况且我为什么要被害我的人威胁?
我目光掠过郑秀兰,轻飘飘地落到刘姨身上去了,她看似事不关己,其实目光变得更冷了。
想必跑来容氏大闹的主意就是她出的。
我眸光一暗,心中跟着有了个能试出深浅的主意,非但没有直接反驳她们什么,反而是极尽温和地说:“蒋临夏跟我一起长大,和我妹妹也差不多,她有困难,我当然是要帮忙的。”
此话一出,不仅是郑秀兰她们,就连围观看热闹的路人的表现都变了。
有人低声问了同伴一句:“她们还真是好姐妹啊?可徐泠然出事也就才一年多,怎么孩子都这么大了,这算是挖墙脚?”
这定义听起来似乎有点不对劲。
同伴弱弱地回了句:“这应该算是婚内出轨吧?她刚刚不是说是徐泠然先出轨么这怎么回事”
事情的发展方向离谱得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