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敢反抗,还是战战兢兢地抱着孩子回到了刘姨身边。
我对她本就没抱什么希望,自然也不会感到失望,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地应道:“恩。”
刘姨吸取郑秀兰的教训,没敢一上来就闹腾,而是卖足了关子地说:“贵人多忘事,我还以为小姐你早就把我忘了呢,看来我跟我女儿在徐家工作了二十多年,也算是没白干。”
这话成功把打算迈步离开的路人给留了住。
有人最先反应过来,惊讶地喊出了声:“你该不会就是徐家的保姆吧?”
外界的报道大都围绕着我和沈承远、容熠川的纠葛大肆渲染,至于刘姨和蒋临夏,顶多就是被轻描淡写地提一句。
这说话的路人记性实在是好,一开口就把最关键的点说了。
刘姨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件事,她做梦都想变成我母亲,体会富太太的生活,为此就连给蒋临夏画的大饼都是雇人伺候她们母女俩,可这时为了达到目的,却是不得不咬牙忍了。
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是真心好奇失去了郑秀兰这杆枪,她还能有什么本事。
刘姨语气沉痛地承认道:“是我,其实我本来不该再掺和这些事,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姐,你就别再骗大家了。”
这说话的水平实在是高,一上来就先把道德包袱扔给了我,实在比郑秀兰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