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一种缘故,都足以让刘姨被人用有色眼光看待。
我慢条斯理地翻看着手里的信纸,动作不由自主地放到了最轻,下意识地不想破坏上面的字。
从时间上看,如果这些信真是容熠川写的,那收件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我。
那时的我虽然在法国留学,但却同他素昧平生,想来是邮差出了错,才会阴差阳错地把它们送到远在国内的徐家。
只是容熠川仍旧不知所踪,我无从询问原因,唯有在他回来之前把这些东西保管好,免得他没法将自己的心意送给真正想要让其知晓的人。
莫荔精通法语,绝对是能看懂情诗里的含义,可惜这信竟是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她面前。
我轻叹一口气,暂时把翻不出新花样的刘姨抛到脑后去了。
刘姨意识到我对她视而不见,生怕我想出反击的法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眼泪,红着眼圈说:“我还不都是为你好?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怎么会忍心看着你坏了自己的名声?如果让人知道你小小年纪就作风不好,都已经结婚了在外面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的,老徐总和夫人的脸面要往哪里放”
这戏演得不仅投入,而且像模像样,让一些容易被牵着鼻子走的看客跟墙头草一样再次产生了动摇。
有个中年人尤其同情刘姨,当着我的面就说:“那个人推你下悬崖是做错了,但法律会惩罚他,倒是你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这个阿姨也上了年纪,你好歹放尊重点。”
马上有人跟他一唱一和:“就是啊,沈承远是出身不好,能娶有钱人家的女儿就是阶级上升了,怎么可能还去害人?”
他们俩的议论声很快淹没在了其他人的讨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