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荔语塞片刻,见我是真的接受良好,这才叹息道:“他们说你是苏妲己,迟早要把容氏这个朝歌给祸害没了。”
我笑了一下:“那容熠川岂不就是纣王了?这个形容倒也不算太糟糕。”
这句玩笑话成功缓和了我们之间的氛围。
我见莫荔露出笑颜,顺势往下说:“其实这正是他要的效果,你知道的,他跟容显恭的矛盾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但他们毕竟是父子关系,他要除掉那些有外心的人,不能亲自出面。”
“所以呢?”
“正好我现在也算是背上了苏妲己的名声,越俎代庖地替他祸乱朝纲一样也实属正常,哪怕是当一把刀,也比他利用旁人来得趁手,刚刚拥抱我不过是为了坐实这个传言罢了。”
虽然容熠川表现得像是真心关怀我的样子,但我对自己的认知从未因此产生过动摇。
他的那些话与其说是讲给我听的,倒不如说是讲给他心里那个人听的,我要是真的信了,就此放弃向他表现自己的价值,那才真是傻到家了。
莫荔心性单纯,明白我的意思后,难以置信地怔在了当场。
“他这是在利用你,你既然已经明白了,为什么还要配合他?明明你已经替他做了许多事,就算有约定也对得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