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见异思迁,水性杨花,始乱终弃的渣女!
“这个亲家我当不起!”
魏雨彤被气笑了,“所以呢?你们傅家是真有意思,走了一个谭雅,现在又来了个你是吧?怎么个意思?就想让他们离婚是吗?行,等南洲出来就提这事!你们不想当这个亲家,正好我们家也不愿意!你们家太乱了,不适合我女儿!”
如果不是被逼急了,魏雨彤这样的女人说不出这么尖锐的话来。
傅恒冷冷一笑,“你不想,我偏要!之前我不同意他们两个的婚事,但现在我非常愿意!”
“你……”魏雨彤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南洲他爸有毛病吧?
沈从容则脸色难看,伸手搂住妻子的腰,目光灼灼的看向对面的男人,“有什么事都等南洲出来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安危,不是吗?”
争吵终于戛然而止。
陆惜心累的坐在椅子上,脑袋嗡嗡的,翻来覆去都是他们的争吵。
她有些耳鸣,眼睛也有些模糊,好像是被人抓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好想逃走。
怎么就这么累呢?
以前生活也苦,有上顿没下顿,经常被人嘲笑欺负,可那时候都没觉得像现在这么累。
陆瑶完全能够感同身受,毕竟她在婚姻生活中挣扎了10年。
只不过每一段婚姻关系当中都有不同的矛盾,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有各的难处。
她贴着陆惜的耳朵,轻声安慰,“惜惜,你要振作起来,你要是一直这样,南洲也会着急的。你放心吧,我有预感,妹夫舍不得你。”
陆惜没有回答,就这么轻轻的靠在她姐的肩膀上,就像小时候一样,有她姐在,就感觉安心。
又过了一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才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傅宗泽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动作比谁都快,语气比谁都焦急,“我孙子怎么样?”
“老爷子放心,没有生命危险。广告牌虽然很重,但好在铁架是空心的,而且大概是偷工减料,用的是最薄的那种钢管。再加上掉下来的时候经过缓冲,所以没有造成致命危险。”
“那他伤在哪?”
“主要就是皮外伤,伤的最重的是肩胛骨,粉碎性骨折,这个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另外他的后脑经过重击,有严重的脑震荡,所以可能不会那么快醒来,醒过来也可能会近事遗忘,你们都做个心理准备。”
听说傅南洲没事,所有的人才松了一口气,之后就跟着护士把傅南洲推进了最好的病房。
裴少卿和江一舟他们也都是很快过来。
“傅爷爷,南洲福大命大,你也别跟着上火。”裴少卿劝说。
傅宗泽泪眼朦胧,“我怎么能不跟着上火?傅家顺风顺水这么多年,最近波折不断,这是怎么了呢?”
他话音刚落,傅西洲就似笑非笑地说:“我爷爷是觉得弟妹跟老三相克,琢磨着叫搅黄他俩呢。”
裴少卿忍不住皱眉,“您可不能这么想,哪有什么克不克的说法?您这一辈子,睿智精明,看不出这是骗子在煽风点火吗?”
江一舟也跟着劝说,“是啊傅爷爷,南洲这件事是意外,就算不是意外,那也是人为的,跟玄学无关。”
傅宗泽一时也有些恍惚,年轻时他也不信这些,怎么忽然之间就信了呢?难道真是老了,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