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恪保持着靠在沙发靠背,仰着头看着陆岁岁的姿势。
他的下巴还被陆岁岁捏在手里。
大概是蹲在沙发后面双手撑着沙发背的姿势太累了,陆岁岁索性坐在地上,带着潮意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抠着时恪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
“嗯?时少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陆岁岁眉眼含笑,分明含了作弄他的心思。
这道题要是放在别人那,就是一道送命题。
但时恪是谁。
老绿茶啊!
时恪淡笑一声,起身单腿屈膝跪在沙发上,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扣着陆岁岁手腕的手稍一用力,就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陆岁岁倒是配合,顺着他的力道从沙发后面翻过去,被时恪压在沙发上。
“什么新未婚妻,说的好听,还不是他们找来控制我的棋子?”时恪说着,俯身吻住陆岁岁的唇。
时恪吻的有点凶,又啃又咬,带着一股急切。
“我的合法妻子,只能是你。”
陆岁岁喜欢跟他接吻。
感受到她的主动回应,时恪想要的更多。
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
陆岁岁任他予取予求。
渐渐地,她的呼吸被他侵略性极强的亲吻剥夺。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古龙水混着气泡香槟的陌生味道。
陆岁岁环着他脖颈的手轻轻扯了扯他脑后的头发。
时恪舔吻她的唇角,呼吸急促,看她的眼神狂热。
“发什么疯呐。”陆岁岁气息很乱,带着些微喘的嗓音又娇又嗲。
时恪贴着她的唇角,嗓音沙哑,“那老女人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这?这有什么好委屈的?”陆岁岁平复着呼吸,听出他的委屈,她笑了声,抿了抿被他吮的充血红肿的唇,“那你下回就告诉她,你可不是想想就算了,你早就吃到了天鹅肉。”
时恪坏笑着靠近,“那再让我吃一口?”
这次换陆岁岁主动。
两人正吻的难舍难分,时恪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手机自带的铃声难听又刺耳,但时恪吻得太投入,陆岁岁回应的太热情,哪怕是铃声就在耳边响,也影响不到他俩之间的暧昧气氛。
时恪吻着陆岁岁,掏出手机关机,顺手把手机扔到沙发下面。
本来没受影响的陆岁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时恪吻她的动作也停下来,薄唇贴着她唇角,急促呼吸的同时,胸腔被他的笑声震动着。
陆岁岁不轻不重的蹬了他一脚,笑骂道:“你好扫兴。”
时恪捧着她的脸用力的亲了一口,嗓音沙哑的不像样,“确实怪我了。”
陆岁岁的裙摆在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时被蹭得卷了上来,露出白皙笔直的腿挂在时恪腰上,在灯光下泛着浅金色的暖光。
时恪的手托着她的腰臀将人抱起来就要往卧室走,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情。
陆岁岁却嫌弃的推了他一下,“去洗澡,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时恪咬了她一下,“娇气。”
陆岁岁瞥他一眼,“你换香水了?刚刚在宴会上我就想说了,好难闻。”
“那你对亲亲我。”时恪像是患上了肌肤饥渴症,说着话又去吻她,“多亲亲我,我就是岁岁味的了。”
陆岁岁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动,“先去洗澡,洗香香了再亲。”
时恪:“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