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时老爷子发了好大的脾气,连他向来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夏敏都被他训斥了一顿,更别说时文萱和时竞了。
也是那次之后,时老爷子不顾夏敏的反对,给时恪改了现在的名字,并再次带他汇锦城生活。
时恪再次跟随老爷子从锦城回来j城时,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不管时竞说什么,都一脸漠然转身离开的小男孩了。
由青春期步入成年的男孩,学会了反击,不再逆来顺受。
如时恪所愿,成长后的时竞依然看他不顺眼,处处针对他。
从诱导同校的学生孤立他,到花钱雇社会小青年围殴他,这些花钱就能有人代劳的阴损招数确实比往牛奶里扔蟑螂的幼稚手段高明了不少,可时竞却从未在时恪身上占到便宜。
对于时竞和时恪的明争暗斗,时老爷子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敏就更不会管时竞的死活了,她甚至阴暗的希望时竞和时恪要是能同时死就好了。
只有时文,心疼自己的儿子,责怪时恪下手狠。
时恪下手的确比时竞花钱雇的社会青年小混混还狠。
他专挑身上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哪儿疼打哪儿。
时竞找人打他一顿,他最多就是嘴角破个皮,脸上有道擦伤,可时竞每次都被他揍的一身看不见的伤,治不了,只能忍着疼。
时文萱越是心疼时竞,时恪下次回击的时候下手就越狠。
可惜时文萱和时竞母子俩都是记吃不记打的主儿,永远学不会长记性。
时恪真对时竞动了杀心那一次,是因为时竞当着时恪的面,把陆岁岁送给他的一只小橘猫活剥了皮。
剥皮还不算,时竞为了刺激时恪,还把猫咪串起来,放在烧烤炉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