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功一脸正色道,“事情是这样的……”
徐邦庆听完他的话,满脸阴沉,冷声说:“你们好大胆子,死亡八人,你们竟然只上报三人。”
“这事捅出来了,够你们好好喝一壶的了!”
徐长功听到这话,急了,出声道:“徐副总,这事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否则,长海矿业可就完了。”
作为当事人之一,徐长功心里惴惴不安。
虽说当初这事由副矿长武向春负责处理的,但他作为副矿长之一,难辞其咎。
“范总让我过来处理非法拘禁的事,这事我管不着。”
徐邦庆不愿招惹麻烦,冷声拒绝。
“徐副总,黄一鸣是当年矿难死亡被瞒报的夫妻俩的儿子。”
徐长功急声解释,“胡矿长为防止当年的事泄露出去,才将他拘禁起来的。如果没有当年的矿难,根本不会出现拘禁之事。”
对方将话说到这份上,徐邦庆面露无奈之色:“你是说,非法拘禁和六年前的矿难密切相关?”
徐长功用力点头,急声说:“徐副总,当年的矿难要比拘禁严重得多,您不能本末倒置。”
徐邦庆沉思许久,出声道:“这事关系重大,我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辞,得向范总汇报一下!”
“行,您快点汇报!”
徐长功急声说,“我听胡矿长说过,范总知道这事!”
徐邦庆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立即拨通元翰集团老总范元山的电话。
徐长功站在一边侧耳倾听,满脸紧张之色。
胡长海、武向春先后被警方拿下,范元山如果撒手不管的话,徐长功就玩完了。
作为副总,他对此再了解不过了,紧张的心情可想而知。
范元山听完徐邦庆的汇报,勃然大怒:“你这废物,我让你去恒阳全权处理长海矿业的事。”
“非但没有解决,反倒越搞越严重了。”
“你干什么吃的,脑子进水了?”
徐邦庆挨了骂,心中郁闷不已,急声说:“范总,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刑警队的人突然过来,将武矿长给抓走了!”“据徐矿长说,好像和六年前长海矿业的那起矿难有关联。”
“我对此一无所知,而且当时元翰还没兼并长海,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徐邦庆话里的意思非常明白,六年前矿难发生时,长海矿业和元翰集团毫无关系,他们无需过问这事。
徐长功听到这话,心中郁闷不已,暗想道:“你这一推二六五,老子可就要被坑死了!”
他只是个小角色,就算开口,徐邦庆也不会听,更别说范元山了。
谁知徐邦庆的话音刚落,范元山就在电话那头怒声骂道:“你少在这放屁!”
“长海矿业是元翰集团的下属企业,出了事,我作为老板,哪有不闻不问的道理?”
“我和禹县长联系一下,半小时后,你去拜访他,必须将这事摆平。”“好……好的,范总,我知道了!”
徐邦庆虽不乐意,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范元山仍不罢休,沉声道:“这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慎重对待。”
“如果摆不平的话,你就不用回元翰了,给我永远待在长海。”
作为老总,范元山对徐邦庆的那点小心思再清楚不过了,索性将话说死。
徐邦庆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连连称是。
徐长功见此状况,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挂断电话后,徐邦庆满脸怒色:“他妈的,这事明明和老子没有任何关系,却让我背锅,太过分了!”
徐长功见状,连忙奉上一支烟,并帮其点上火。“徐矿长,当年那起矿难到底怎么回事?”
徐邦庆喷吐出一口浓烟,“你详细的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