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维良怒声喝骂。
作为市委书记,冯维良的涵养还是很不错的。
这会儿动了真怒,直接爆粗口。
吕蕙兰轻叹一声,出声道:“你猜的没错,小娟确实不在了!”
“你……你们将她弄死了?”
冯维良捏着嗓子问。
他怎么也想不到,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妻子竟会是杀人凶手!
“不……不是,这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吕蕙兰急声道。
她虽说和冯维铭有着深厚的战斗友谊,但关系到身家性命,果断与之撇清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点说!”
冯维良厉声怒喝。
吕蕙兰见状,不敢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冯维良听她说完,抬眼看过去,沉声问:“这么说,维铭是在盛怒之下,一不小心将小娟掐死的?”
“是……是的!”
吕蕙兰急声说,“他也不想将小娟弄死的!”
“既然如此,出事后,就该主动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冯维良阴沉着脸说,“你们这么做,不是罪加一等吗?”
吕蕙兰听到这话,出声道:“出事后,我也劝他去自首,但他不同意,说如果投案,他就完了。”
冯维良满脸怒色,抬眼狠瞪:“投案,他就完了,现在不是更完吗?”
“维良,你一定要帮帮维铭!”吕蕙兰沉声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弟弟!”
“我有他这弟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冯维良怒声骂道。
作为宁州的一把手,冯维良从未遇到如此憋屈的事。
弟弟不但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他还得为了帮其脱罪奔走,真是岂有此理!
吕蕙兰知道,这事确实是她和冯维铭的错,于是任由丈夫责骂,一声不吭。
“他将小娟的尸体,埋在哪儿了?”
冯维良沉声问。
吕蕙兰轻摇两下头,急声作答:“这事我真不知道!”
“那天晚上,他原本想第二天再将尸体弄走的,但担心被你发现,于是当晚就弄走了。”“至于他将尸体埋在哪儿了,我问过两次,但他都没说。”
冯维良抬眼看向妻子,吕蕙兰丝毫不怵,与之对视。
吕蕙兰连冯维铭失手掐死胡娟的事都说出来,完全没必要隐瞒埋尸地点。
“这么说,埋尸地点除了他自己以外,谁也不知道?”
冯维良沉声问。
吕蕙兰和冯维铭有着深厚的战斗友谊,连她都不知道后者将小娟的尸体埋在何处,其他人更无从得知了。
“我觉得,应该是!”
吕蕙兰应声作答。
冯维良听到这话,脸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了,沉声道:“既然如此,警方怎么会知道,他将尸体埋在宁州通往东川的路边竹林里的?”“啊,警方找到小娟的尸体了?”
吕蕙兰急声问。
“暂时没有!”
冯维良应声作答,“根据严朝晖透露的信息,应该快了!”
吕蕙兰听到这话,慌乱之际,急声问:“维良,我该怎……怎么办呢?”
吕蕙兰现在顾不上冯维铭,她担心的是自身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