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老婆说的,人这辈子不容易,不要想那么多条条框框,想做就去做,想爱就爱。
当时他还在想,如果没有自律性,能有今天的成就。
可到了这会,他躺在医院里突然觉得,一切是那么得不值一提。
他为陆氏鞠躬尽瘁,又不是一个人得了那些钱,到头来还得被人诟病,连老婆孩子都护不了,实在是寒心。
话说开了,反而对两人好。
接下来,白七七每天陪着他,逼着他喝味道很重的中药。
陆绍珩跟孩子似的,还要哄。
白七七耐心十足,“喝了这碗药,你可以提一个不无理的要求。”
陆绍珩看不清杯子里里面的药汁,光是这种中药味就足以让人难受。
“既然是要求,肯定是无理的。”
“你提提看。”
“那不行,你得先答应我。”
“哎,那就没办法了,你要是不喝,眼睛就康复不了,你家的小棉袄才半个月没见,又圆了一圈呢,变化非常大。”白七七往他心口戳,“她还说,等你回去穿最喜欢的小裙子,让你给她评价呢。
陆绍珩一听,没有犹豫立马喝了。
他这人吧,什么都不怕,就怕打针吃药。
季远深在门口立了许久,笑出声。
白七七没办法做到的事情,希希可以。
那个小可爱,每天不停的吃啊吃啊,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圆,也比韵韵高出一截。
“谁在那儿!”都说视力不好的人,听力灵敏。
这些日子,陆绍珩的听力能力非凡,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警惕。
季远深收敛笑,大大方方走进来,“我怕打扰你们夫妻情趣。”
白七七拿着空掉的药碗出去,男人有男人的事情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