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答案，每个人的立场不同，决定也就不一样。

他也希望沈漾能理解他。

这几年，周列真的尝到了苦头。

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又是个从没有接触过孩子的男人，困难可想而知。

“不过现在好了，我得决定是对的，回国发展能天天和孩子在一起，还好，我有机会弥补。”

沈漾和他碰了一下杯，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正能量满满的姑娘。

周列遇见她的时候就是这幅样子，看上去很高冷也不合群，其实人家是王者。

站在巅峰的人是不需要去迎合的。

“沁沁永远是你的女儿。”

“当然，生她的时候我九死一生，偶尔做梦也会梦到那一幕，真的，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了。”

周列听得心痛，这也是他的遗憾。

那会子得知消息，他整个人都是懵的，从未那般害怕过。

“抱歉。”他低声道。

沈漾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我不好，丢下怀孕的你。你的这些伤害来源于我，沈漾，我是想补偿你的。”他这样说。

沈漾双眸泛红的盯着他。

道歉来得太迟了，如果当初他说这一句，好好呵护她和女儿，不那么强求她，或许他们也不会闹成这样。

“周列。”沈漾搁下酒杯，说了句心里话，“当初我是爱过你的。”

周列：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这才是最残忍的。

她说，爱过他。

可他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