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阮文雄现在生活在中东地区,那边战乱不止,但是他的家族主要活动范围在迪拜,相对和平一点。
最重要的是,他从小到大也没有杀过人,甚至从小到大,他连枪都没有用过,尽管那边的枪很多,但是严格的家教,家里人并不许他摸这种要命的玩意儿。
拿起手枪,他颤颤巍巍的对准了那个外国搭当,他的搭档在尖叫,他也在尖叫,两个人的心里都害怕。
手枪久久未能击发,塔尼亚笑着对阮文雄说道:“这位先生,我给你五个数的时间,如果你不杀他,我们就杀了你。”
塔尼亚笑盈盈的数起来:“一、二、三、四。”
刚数到四,砰砰砰连续几枪被击发,阮文雄把枪对准他的伙伴,闭着眼睛连扣了几下。
两者之间距离不过米,就这米的距离,连续七枪,仅仅只有三枪打在人身上,另外几枪全部落空。
他的伙伴让他打的奄奄一息,但是还没死,另外四枪形成的跳弹,把周围监视的武装人员吓了一跳。
“非常好,你看看,就是这么简单。”
塔尼亚从旁人手中拿了一个拍立得,从底下抽出一张照片,这是阮文雄刚刚开枪时的照片,取了个全景,把目标也拍在照片里面了。
塔尼亚笑着说:“这是我的一点小爱好而已,应该不影响什么吧。”
阮文雄手中的枪啪嗒一下吊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了,裤裆里也湿了,他知道自己完了。
塔尼亚对着收下说道:“除了这位亚洲的先生,其余的人全部干掉,另外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然后她又回过头对骆玉珠说道:“陈先生,陈夫人,还有这位苟先生,我送你们回酒店。”
几个人上了车以后,塔尼亚从储物箱里面拿出一瓶酒,还有几个一次性杯子,倒满了伏特加递给他们三个。
“把这杯酒喝了,好好压压惊吧。”
三个人紧张无比的接过酒杯,一口就把半杯伏特加给闷了,酒液穿过喉咙,一路流进胃里,炙热的感觉让他们抽搐起来。
尤其是陈江河,被人家折磨了好几天,胃里面可以说是空空如也,当时就打开车窗,冲着外面干呕起来。
刚刚那个仓库里,松采沃兄弟会的人很容易开来一个厢式货车,把地上的死鬼全部扔进去,然后打水冲洗地面。
一会儿的功夫,整个仓库焕然一新除了阮文雄瘫在地上,其余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人家开着货车一溜烟的撤退了,阮文雄挣扎了许久,这才爬起身来,摸摸口袋,手机早就被搜出来砸成了碎片。
再来到外面,发现外面停着的三辆汽车车轮也全部被戳破了,根本没法开,此刻的阮文雄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用蹒跚的脚步往城里走。…。。
足足走到凌晨,阮文雄才回到酒店,他也是灌了一大口酒,这才拨通了自己叔叔的电话。
“二叔,事情办砸了。”
阮二叔愣了一会儿说道:“当初我就反对你这么做,不道义,陈江河是找的什么人帮忙的?”
“不知道。”阮文雄哆哆嗦嗦的说:“是欧洲人,听口音像是大毛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