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禁卫刚刚接到的“新尸块”,单纯以肉眼去判断,也无法准确去判定是人体组织。
即视感,宛如一堆烂肉。
骆姿见状,似有所料,目光微闪,道:“徐大人这是作甚?不是说要亲自开棺验尸吗?怎么仅看一眼,就受不了?”
徐安强行压下腹中翻滚的胃液,尴尬道:“这血尸竟如此凶残,杀人后竟又把尸体撕毁得如此零碎?”
“不然呢?否则,你以为我为何要阻止你开棺验尸?除了是怕叨扰各位大人的亡魂之外,其实也是验无可验。不过,你若是执意,也大可一一查看。就先从那五个已然落钉的棺木开始吧?来人,替徐大人开棺。”
骆姿干脆道。
禁卫闻言,还未及应是,着手开棺。
徐安就蓦然一怔,道:“慢还是不必了若都是如此惨状,还验什么验?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如此凶残之手段,怕是绝非人力徒手能做到。”
“自然不是!司徒敏尸变杀人,可飞檐走壁,已不能以人力视之,而是鬼力!只有鬼力,方可手撕活人。此前,我亦和你不信这世上有什么鬼神存在,但此番不得不信。”
徐安听后,微微点头,心有余悸的样子,道:“那就不必看了。”
说完,便走向门口。
路过标号为“欧阳晋”的棺材前时,却猛然停住,闪电一脚踢飞了棺材盖。
哐当一声,棺材地落地,撞到了旁边的另外几口棺材。
突兀的一幕,谁也想不到前一秒刚说“不必看”的徐安,会来这么一手。
骆姿脸色突变,惊声道:“你做什么?”
想要跑过去阻止徐安之时,却已经晚了。
徐安咧嘴一笑,似有隐晦般,赶在骆姿赶到之前挡在棺材前,凝目一看。
原以为会发现什么不一样的猫腻,谁知,棺中的欧阳晋残尸竟烂得比之前的王大人和季大人还严重。
头颅只剩下五分之一,身体四肢更是惨不忍睹,稍微还算是一整块的,便是那半块身子
若非是尸身上还带着官服的碎片,几乎无法辨认出那是欧阳晋的身体。
徐安大惊,不觉呆滞住。
骆姿见已拦之不住,索性就杵在原地,犹有怨言道:“哼,怎么了?你惊什么?你以为本郡主会骗你?”
徐安色变,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会有鬼神血尸存在?可依照尸体的撕裂程度来看,却又绝非人力可为”
骆姿又哼了一声,侧身望向门口道:“不是没有,而是你从未见过而已。本郡主的话,你可质疑,但数百上千的大燕官兵亦亲眼所见,岂还能有假?”
“可实不应该啊,若只是单纯的血尸杀人,为何死的都是使团的人?难道那血尸有灵智?纵然有灵智,它出手屠杀使团官员的动机又是什么?卷宗中说,除了首次出现那时之外,血尸随后的几次出手,皆有意闯入我大乾使团的驻地杀人。它与我使团之人有何仇怨,因何杀人?”
“徐大人还当真是糊涂了。血尸乃司徒世子的尸身所化,他客死大乾,亡魂不得安息,对我大乾之人有所怨念。一朝尸变,专挑我大乾使官追杀,有何稀奇?而它究竟有没有灵智,徐大人自有判断。若没有,便不能数次准确的寻到使团的驻地!”
徐安语塞。
按照骆姿所说,若建立在确有尸变一说的基础上,倒也算勉强合理。
“司徒敏”客死异乡,套用民间迷信的说法来讲,这样的尸体怨念最深,也最容易尸变。
血尸死于大乾,不管是死于谁手,都已对大乾之人留有恨意。
若有灵智,狂暴之下,专挑乾人杀害,倒也说得过去。
顿了顿,徐安缓和下来,未在多言。
沉默了半晌,走出停尸房门口,这才开口道:“如骆郡主所说,看来此案确实不必再查,既是血尸杀人,且已被擒获分尸,冻结于冰库内。死去的诸位大人,倒也算得以瞑目了。”
“不过,陛下定不会轻易接受这样的说法。”
骆姿道:“是的。所以这便也是我急于寻回你的原因,这么多官员死于大燕,陛下定会向大燕朝廷寻求一个解释。处理不好,若陛下不愿接受血尸杀人这样诡异的说法,两国恐有兵戈。这就需要你取寻找一个能让陛下信服的理由。”
徐安瞟了她一眼,迟疑了半分,两次欲言又止,道:“郡主的意思是想让我造假案?”
骆姿竟毫不避讳,直言道:“是!唯有杜撰出一个相对合理且正常的理由,方可让陛下接受使团官员身死之事。”
徐安色变,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会有鬼神血尸存在?可依照尸体的撕裂程度来看,却又绝非人力可为”
骆姿又哼了一声,侧身望向门口道:“不是没有,而是你从未见过而已。本郡主的话,你可质疑,但数百上千的大燕官兵亦亲眼所见,岂还能有假?”
“可实不应该啊,若只是单纯的血尸杀人,为何死的都是使团的人?难道那血尸有灵智?纵然有灵智,它出手屠杀使团官员的动机又是什么?卷宗中说,除了首次出现那时之外,血尸随后的几次出手,皆有意闯入我大乾使团的驻地杀人。它与我使团之人有何仇怨,因何杀人?”
“徐大人还当真是糊涂了。血尸乃司徒世子的尸身所化,他客死大乾,亡魂不得安息,对我大乾之人有所怨念。一朝尸变,专挑我大乾使官追杀,有何稀奇?而它究竟有没有灵智,徐大人自有判断。若没有,便不能数次准确的寻到使团的驻地!”
徐安语塞。
按照骆姿所说,若建立在确有尸变一说的基础上,倒也算勉强合理。
“司徒敏”客死异乡,套用民间迷信的说法来讲,这样的尸体怨念最深,也最容易尸变。
血尸死于大乾,不管是死于谁手,都已对大乾之人留有恨意。
若有灵智,狂暴之下,专挑乾人杀害,倒也说得过去。
顿了顿,徐安缓和下来,未在多言。
沉默了半晌,走出停尸房门口,这才开口道:“如骆郡主所说,看来此案确实不必再查,既是血尸杀人,且已被擒获分尸,冻结于冰库内。死去的诸位大人,倒也算得以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