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侯爷的意思,是有人能治老太君的腿毒。
他们也想看看,是什么人有此医术?
唐啸铭让人连夜套了马车,赶往魏家。
彼时唐时锦也在回家的马车里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二哥,让车夫走侧门回府。”
唐玉延没明白,“为何?”
“因为不想浪费我的禁言符。”唐时锦微微一笑。
这话唐玉延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但他还是吩咐车夫,绕路去侧门。
唐啸铭到了魏家门口,魏家大门紧闭,他上去就拍门,“开门,让唐时锦出现见我!”
魏家门房开了条门缝看了眼,“谁啊?”
“是我!我要见唐时锦,你去告诉唐时锦,她父亲有事要见她,让她出来见我。”唐啸铭一副命令的口气。
门房认出了他,却当做不认识的嘟囔,“有病吧,大晚上的不睡觉,敲什么敲!”
‘砰’的一下。
大门关紧。
唐啸铭一脸懵逼,然后震怒的再次拍门,“开门,我可是镇南侯,是唐时锦的父亲!”
“嘁,我管你是谁。”
门后的小厮轻哼一声,少将军早就吩咐过他们,不许镇南侯府的人进门一步。
唐啸铭狠狠砸门,“我是唐时锦的亲爹,开门,这就是你们魏家的待客之道吗!”
小厮转头去了魏与泽那里。
魏与泽刚睡下,听到动静,便披了件外衣,出门问,“可是小锦她们回来了?”
小厮摇头,“是镇南侯来了,说要找三小姐,我将人挡在了门外。”
魏与泽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做得好,你退下吧,不必理会。”
“是。”小厮得了少将军夸奖,高兴的退下。
唐玉延的马车从侧门进了府,柱国将军府的宅子很大,侧门距离正门绕了一大圈,进到庭院里的时候,唐玉延微微一顿。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有人在敲门。
折腾了一晚上,唐令仪早就困了,“什么声音?”
“听岔了吧。”唐时锦说,“天快亮了,熬夜对女孩子不好,大姐,快回房去睡吧,二哥,你也早些休息。”
唐玉延好没气的哼哼,“阿娘半夜把我从床上打起来,就为了看你俩,你俩才是阿娘的心头肉啊。”
唐令仪笑了笑,摸了摸唐玉延的脸说,“今夜辛苦你了,快去睡吧。”
唐时锦看着她们姐弟俩的动作,就知道她俩感情很好。
唐玉延并未躲开姐姐,听话的回去睡了。
回到房间,魏氏正在房里等着她们。
“阿娘。”
魏氏本来在打盹儿,一听到声音,立马睁开了眼睛,“令仪,小锦,你们回来了?”
“阿娘,这么晚了还让您等我们,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唐令仪自责的说。
魏氏拉着她和唐时锦的手,亲昵的拍了拍,“你们没事,阿娘就放心了,你们老实同阿娘说,你们究竟为何留宿杨家?”
唐令仪看了眼唐时锦,唐时锦直说,“杨家有邪祟,我们是去抓邪祟的。”
魏氏眼神闪了闪,“那抓到了吗?”
“抓到了。”唐时锦点头,“阿娘要看看吗?”
“不,不用了……”魏氏拉着两个女儿到床边坐下,“小锦有本事,阿娘很高兴,可这深更半夜的,你和令仪出门也该多带几个人才是。”
唐时锦想说,她一个顶十个。
不妨魏氏又说,“阿娘知道你不喜欢招摇,那便带上你二哥,下次若要出门,让他跟着你,阿娘也能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