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进雅间的门,金姐脸上的笑意浓得就像金香楼外的月色,“大爷,听说你要找我们这里的头牌花芬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花芬小姐今日被旁的客人给订走了,要不我再给你推荐几位其他的女伎以,可是个顶个儿的漂亮。”
“你是?”萧景仁扭回头,目色嚣张的看着金姐,“你是这里话事的?”
“是,承蒙诸位客官抬爱,称奴家一声金姐。”
“爷我可不管你是金姐还是金妹,花芬小姐,今夜我一定得见着她。”
金姐脸上的笑意渐渐敛了敛,“大爷是头一回来金香楼,旁的女伎都还没见识到便只要我的花芬小姐,我怎么看大爷都是来找茬儿的啊!”
“一个下九流的地方,爷我到这里来找茬儿,你们还不够资够,废话不要那么多,请花芬小姐出来吧。”
萧景仁很清楚,像这种叫得出名头的伎院背后肯定有什么大佬撑腰,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怎么也会嚣张些时候,眼前所谓的金姐也不例外。
“敢在我金香楼这么说话的,大爷还是头一个,未请教大爷在何处高就?”
“爷就是来你这里寻开心的,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萧景仁极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今晚我只见花芬小姐,要是见不到她,你们这金香楼也就别开了。”
她已经原谅了萧景仁先前的跋扈,现在居然用这么大的口气说话,金姐不想再忍了,”金香楼在万明县开了这么些年,还没遇到了客官如此不通情达理的,要是客官实在不能理解,那就请客官离开金香楼吧。”
“不就一个女伎吗?大爷我有的是银子,你连银子也不想赚吗?”“对不起,我们金香楼只接待懂规矩,讲道理,还有有银子的客官,可惜了了,你只有银子而已,请吧。”
金姐已经表明了态度,站在金姐身边的龟公自然不必再点头哈腰的假客气,“请吧,再不走,我就要人了,坏了我们金香楼规矩的人,可不会有好下场的。”
萧景仁没有动作,只是继续倚着椅了,半阖着眼帘,唇角扬起几抹讥讽的笑,“一个伎院,敢这么嚣张,我说来这里长见识,还真是长见识。”
龟公见他不动,顿时来了火,立即走到门口朝外拍了几下手掌,随即就有几个打手冲进来气势汹汹的瞪着萧景仁,像是下一瞬间要将他撕裂了一般。
萧景仁依旧没有动作,只是淡淡的瞥着这些人,“想打架是吧。”
龟公刚想下令,突然一道人影从门外飞了进来,直接摔倒在萧景仁面前,脑袋都磕出血了。
龟公和金姐吓了一大跳,又见一个护卫模样的少年阔步迈进门槛,径直走到萧景仁身后抄手站着。
“我倒要看看,今日这花芬小姐,我是见得着还是见不着。”
听着萧景仁不咸不淡的话,见惯世面的金姐立时反应过来,“你根本就不是来见花芬小姐的,你就是来找麻烦的,还请客官说清楚,金香楼是何处得罪了你,你要欺上门来?”
萧景仁的目光露出几些赞许,“倒不是个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