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曾素秋心里有些感动,便又屈了下膝道:“奴奴多谢二位,只是安国侯府他们”
“这个你不必担心。”君悦心用右手比了个大拇指,指指自己,“我父亲为国捐躯,我母亲是宗室的乡君,我哥哥在骁骑营任郎将,我还有个手帕交在宫中做娘娘呢!”
说罢,又含笑地指指林翘:“你也不用担心连累了她,我那个在宫中做娘娘的好朋友是她表姐,永嘉侯府知道吗?”
君悦心一弯腰,把谢意抱了起来:“瞧,这就是永嘉侯。”
曾素秋微微张开了双唇,穿着身大红色锦衣,头上左右两边各扎了个花苞苞的小侯爷对她露出个平静的,十分礼貌也很友善的笑脸。
前厅。
安国侯招待完了一个客人,才从心腹口中得知自己的糟心儿子被人打了的消息。
他眉头一皱:“哪家小子这么不懂事,在这种时候揍他?”
心腹苦着一张脸:“不是是侯夫人的侄女,那个曾家的表小姐,不晓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把世子爷他”
接着心腹就十分诚恳地,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下阮贺挨打的状况。
两只眼睛都乌青了,脸也全肿了,不过这都是小伤,不妨碍过两天他随着安国侯一起离京出征,唯一有点麻烦的是,可能这段时间他都不太方便骑马了
安国侯听得嘴角一抽一抽:“那就让那孽子捆在马上驼过去!表小姐那里,多给些衣服首饰什么的,安抚一下吧,也是那孽子活该,唉,不省心的东西!”
骂了一句,又有些气馁:“这孩子怎么就长成这样了呢,都是一样的老师,吃穿用度上,他可比他堂弟们都好多了,怎么就长成这样了呢侯夫人那处可别漏了风声,二房的人我离京之后,其他都无所谓,别叫二房的手伸到夫人那儿去。”
心腹连连道:“是,侯爷放心。”
而后,他表情又一变,带着几分小心地对安国侯说道:“侯爷,下头人来报说,二夫人她与曾夫人似乎私底下聊了些事情,说了、说了世子爷与表小姐那个事情,曾夫人仿佛说、说是表小姐的孩子,没留住。”
安国侯心头一紧,呆滞片刻,重重捶了一把旁边的柱子,转身朝着内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