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你干什么?”
“怎么!打你还需要理由吗?要说说,不说老子还要收摊去呢。”
樊哙眦目。
周勃还是望着众人,“我告诉伱们,我告诉了你们,你们不会相信我的。所以我还是不说了。不过这么大的事情,等到他们一走,所有人就都信了。”
刘季喝着酒,还是一脸不服。
樊哙是真的烦了,“受不了,我走了!”
临走前,他还要砸掉一个碗。
刘季拍桌大怒,“那他妈是老子的碗!”
樊哙慌了一下,赶紧溜之大吉。
等到樊哙走了,周勃又慢慢喝着酒。
夏侯婴望着周勃,嘴角向上扯,随后也走了。
等到只剩下刘季和他两个人,刘季就问,“到底什么事,竟然只能告诉我一个人。”
“他们都把不住嘴。不像你,脏话骂的最难听,可是最能藏得住事儿。”
“屁话!”
刘季抬头,忽然望见站在门外的刘肥。
刘肥手里正端着一盆肉,“阿父,勃叔。”
周勃回头笑笑,“肥啊,你又长高了。”
刘肥笑得很是开心,上前把肉盆放下,“这是大母让我端来的。”
“放下吧。”
刘肥望着自己的父亲,多年来父亲的关爱没有怎么感受到,只看到了他的自私、荒唐,却也看到了他的心怀天下,郁郁不得志。
刘肥本来转身就要走。
可是周勃将其拉住,在他兜里放了一吊钱。
刘肥立刻把钱往出来翻,“勃叔,我不敢拿。您收着吧。”
刘季见到,立马呵斥刘肥,“把钱放下。”
“刘季!我给刘肥的,关你什么事。”周勃这般骂,刘季这才住口。
等到刘肥拿了钱走了,刘季还在后面骂。
“这么大人了,还游手好闲,怎么不知道找份差事。”
黑夜里,刘肥听着这些话,手中攥着周勃给的一吊钱,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一些湿润的液体忽然间就迷住了他的眼睛。
也许是夜间的霜吧。
周勃复把门关上,“这次来的人,是……”
周勃说着,还左右环顾一下。
刘季则喝着酒,“我就看你小子怎么演。”
不料,周勃贴到了刘季耳朵边上。
刘季顿时吓得跳了起来。
“真的假的?”
周勃跺脚,“我就知道你们不敢相信。”
“他来这里干嘛啊?我倒是一向挺佩服这个人。可是他这样的身份,居然会来我们沛县。”
周勃坐下来,慢慢地喝着酒解渴。
刘季仍旧感到不可思议,“堂堂秦国……千夫长,来这里挖金矿?”
“这件事,不对劲。”
周勃也笑,“你若是不相信,就去打听打听。我告诉你,为了他,现在半个城的街道全部被戒严了,不许任何人进出。那一片区域的所有人,都必须待在家里不许出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