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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证领了,现在该怎么喊我?”(2 / 2)

有傲气,骨头硬。

可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女人。

张夫人那叫一个不甘心。

张贺年闭了闭眼,“您要罚就罚,我还有事,赶时间。”

“老爷子不在,没人能护你!”张父左看右看,没找到趁手的‘家法’,老样子,抽出皮带就往他身上招呼。

又不是第一次挨打。

张贺年仍旧一声不吭,让张父发泄。

“你打他有什么用!还不是遂他的意!他就是逼你动手,拿捏你的话口,再搬出老爷子!”张夫人看穿张贺年的套路,都用几次了,还是这套!

张贺年黑眸温沉,咧嘴笑了:“知子莫若母。”

张夫人已经无话可说了,揉着太阳穴,“你少来这套,改天去抽个血验个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张家没有一个痴情种,她生的两个直接带动原本呈一条直线的平均值。

一个张徵月,一个张贺年,都不是省油的灯。

张贺年一口答应:“希望不会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

张夫人气得找枕头扔他。

他躲开,枕头砸到病房门口,看过去,赫然站着一个穿着淡黄色裙子的漂亮女人,手里还拿着保温瓶。

“阿、阿姨,叔叔……”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梨馨。

她替母亲过来,煲了汤送来医院。

没成想能撞见张贺年。

“是梨馨啊,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张夫人变脸跟翻书似得,反应极快,对张徵月都没有如此温柔慈祥过。

梨馨顺势捡起枕头,拍了拍灰尘,不经意扫了张贺年一眼,距离上次见面都有大半年了,他没什么变化,凌厉、成熟、有力量感,荷尔蒙浓烈,比起她先前见过的每个男人都要出色,吸引人。

气场是个很微妙的东西。

张贺年便是那个微妙。

张贺年面无表情,视线没在别的女人身上停留超过两秒,“棠棠在桦市养胎,避免舟车劳顿,最近不让她回来,也没办法来医院陪您,请您谅解。”

张夫人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他在中间像老母鸡护小鸡仔似得,千防万防也就算了,还故意当着梨馨的面提秦棠,提她肚子里有个孩子,什么意图,傻子都听得出来!

偏偏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梨馨不傻,病房里微妙的气氛一进门便感觉到了。

尤其是张贺年刚刚那句话。

“父亲,母亲,您好好休息,我去接年年回桦市陪棠棠。”张贺年微微躬身,戏做足。

“等等!”张夫人叫住他,“年年是谁?”

“我和棠棠前段时间收养的流浪猫,叫年年。”张贺年闷咳一声,本能对‘年年’这个名字别扭。

张夫人眼神幽怨。

张贺年退出病房,张父跟了出来,叫住他:“陈湛怎么回事?”

病房内。

张夫人不知道该怎么和梨馨开口,气氛尴尬,还是梨馨盈盈开口:“阿姨,这是我做的莲子百合山药汤,滋补的,不知道您喜欢不喜欢。”

张夫人是看梨馨样样都好,越看越欢喜,奈何没有缘分,“梨馨,你是个优秀的孩子,就是贺年……”

梨馨温柔打断,“阿姨,其实我都听说港城的事了。”

不止听说了,在网上看到照片后便立刻找人打听那个女生的身份。

得知姓秦,父亲是秦学,这段时间出了事。

据说前几年在国外留学,几个月前回来的。

一些前段时间就在流传的小道消息也对上了号。

好端端的,突然在几年前离开部队经商,不是犯错也不是因伤退役,家里托关系去打听张贺年从部队离开的真实原因,得到的消息是他个人原因辞职,领导有意挽留,却怎么也留不住。

还有前段时间不知道谁传出他看破红尘剃度出家,被张夫人拦下。

然后便是港城的事了。

视频看见了,照片也见到了。

男人是张贺年无误,女人则就是那位姓秦的。

梨馨没想到原来他就心有所属。

张夫人见梨馨的表情便明白了,握住她的手,表面功夫做到位,“实在对不住,孩子,是贺年没有福气,是我们家没有福气。”

梨馨的笑有些勉强,她难得对一个男人有兴趣。

从医院出来,梨馨给母亲打去电话,将医院情况说了一通,梨夫人问她:“你确定是真的?张贺年有女人了,还怀孕了?”

“张夫人没否认。”

……

从医院离开,张贺年接到方维的电话,方维电话里将晚上的事告诉他,以及他的猜测,“他这几天一直在桦市,是不是冲着叶桓来的?”

叶桓那边虽然没有进展,所在的地方很安全。

倒是晚上陈湛又去骚扰秦棠,张贺年周身气场低沉,目光凌厉,“他盯上秦棠了?”

“我觉得是。”

聊完后,张贺年挂了方维的电话拨给秦棠,接通,问她:“回去了?”

“刚洗完澡,你忙完了?”秦棠坐在沙发擦头发接电话。

“吃饭了?”

“嗯。”张贺年又问,“想不想年年?”

“有点想,刚还想看手机监控,你的电话就来了。”

“我带它过去陪你?”

“不是说小猫容易应激吗,不要随便换地方。”

“年年很健康,是本土猫,不是品种猫,不故意伤害它,吓唬它,一般不会有事。”

“这样吗?”秦棠第一次养猫,经验都是问卓岸来的,“你上次不告诉我!”

“带猫过去,你眼里只有猫,还看得见我?”要不是准备让她在桦市住一段时间,是真不想将猫送过去,免得她一天到晚抱着不撒手。

“你这么大一个人,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见,求你了,下次过来带上年年,我很想它。”秦棠来软的,“你知道的,年年从小就离开了妈妈……”

“带它可以,给点甜头。”

“什么甜头?”

张贺年压低声音,“证领了,现在该怎么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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