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明明白白啊。”韩山来到冥光大帝面前，看起来有点阴阳怪气。

冥光：“反正不是我安排的。我现在也没有在天外进行埋伏的本事。你不要找我，我也是诱饵。嗯，一定是真龙大帝在天外干的。”

“你不如说是未来的我在天外干的。”韩山翻白眼。

“那就是你在天外干的。”冥光顺坡下驴：“这次你们出手的事情我就说是我的冥魂干的。帮你们打掩护，够意思吧？”

对此，韩山竖了个中指。冥光大帝肯定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知道。

“李妍和你有其他准备，不算损失太大。叶豪和刘璃他们这一战过后损失了十分之一的气运。”冥光大帝说：“不过，他们的可能性本就不如你们。”

韩山摸了摸下巴：“理论上同时代的气运之子都算是竞争对手吧？毕竟对于混沌境来说，成帝的可能性就是生命。也难怪当初杨辉要到处杀气运之子。”

冥光大帝打了个哈欠：“杀人是最没用的手段。也是树敌最多的手段。杨辉要是没有域外天魔的支持也不敢这么做。”

“无所谓了。”韩山起身：“反正他已经死了。不过我想问，你觉得之后这里的这种情况是会越来越频繁还是会越来越少？”

“我不知道。”冥光大帝摇头：“但只要你越来越强，未来就会越来越倾向我们。”

看起来冥光大帝依旧是没有什么害韩山的心思，或者说他一开始就不可能有这个心思。

但韩山还是有一种自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感觉。

李妍此时正在池子里泡着，本来林紫薰还说要一起来，但是被李妍赶走——韩山还在戒指里呢，不能让他乱看不该看的东西。

韩山现在可以操控两个化身行动，倒是一边和冥光聊天一边陪李妍两不耽误。一心二用的事情韩山也算是玩明白了。

这很不错，因为只有一心二用，化身才算是真的提升战斗力，而不只是保命能力。

“咕噜咕噜……”整个身子都在水面下，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的李妍在吹泡泡玩。她是觉得韩山应该去找冥光大帝了，不会在这看着，所以才好意思做这些优质的事情。

韩山却在安静地观摩，憋笑。

然后看见李妍在水下生火，试图让水变热一点，随后一边洗头发一边轻声哼着歌。

李妍一般不像王梳荧或者白鸢那样，在韩山面前会故意展现自己的可爱与美好来刷好感度。但作为货真价实的少女，她自己偷偷做点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够可爱了。

而他也就在旁边偷偷看。直到李妍看起来在水里像是要睡着了，他才突然出现搂住他。

“啊，师父……韩山！”李妍被他吓了一跳，甚至直呼其名。然后开始往韩山身上泼水，显然有点生气。

韩山笑了起来，也往李妍身上泼水：“这都是为了加强你对意外的预防能力啊妍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