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未来韩山的动作很快，麾下部队也是十分迅猛，英灵死亡后又马上被复活。不死不灭的，源于人类各个文明精华的强大部队迅速在南美站稳脚跟，然后北上渡过巴拿马运河，在星洲边界和敌人展开交锋。

双方的战火延绵数百里。

不同时代的各路英灵与科技水平无比发达的现代军队在战场上交锋。

人类的文明整体上肯定是不断进步的——不进步的都会死掉。虽然有人喜欢抬杠说什么都一样，你以为很多东西现在没有吗只是你看不见。

但一来，看不见其实是好事。任何社会规定被彻底实施之前，他至少都要在表面上成为大众认可的事情。当一个事情要偷偷摸摸地做，那这种事情的传承其实会慢慢断绝。

二来，不是只有彻底完美的社会才叫进步，进步不是让缺点从1变成0，而是让缺点从百分之一变成千分之一万分之一。认为一切毫无变化，英雄和变革者都白干了的那是精神上彻底的投降者。

所以，现代军队的军事装备，军事思想，作战意志，训练方式，后勤保障。当然是比那些古代存在要强的。更何况还混杂了很多科幻因素在里面。

蓝星的科技要是放在地球之类的地方已经算科幻了，那星洲这边的自由联邦就是科幻中的科幻。算是写实级别科幻里最强的一批——再往上就是那些打碎恒星，玩弄宇宙规律的了。

这些可以说是蓝星人类文明技术路线的尽头，是最先进的东西，文明的精粹。

但韩山带领的同样是文明的精粹。只是不知道各个时代最伟大的人们，对阵这耗费无数年光阴长成的果实，又会是谁获得胜利。

不过答案很明显。

韩山几乎碾压式地推进。

毕竟没人说过英灵们不能开动力装甲打电磁炮。但有些精神却不是文明发展就能变得更好的——相反，很多时候人们都会因为社会的进步生活的美好而丢掉许多在最艰苦环境下养成的品质。

只不过这种品质的目标就是改造它们所出现的环境就是了。这样看来不美好的社会是个非常不稳定的状态，最后必然朝着更加稳定和谐的形态滚过去。

人才是决定胜负的第一要素。装备再好归根结底也是人来使用，人来制造。你就算是全自动化生产，自动化的程序也要人来编写。除非说你让ai造ai自己迭代，那其实应该算是另外一种文明形态了。

未来的韩山手持权杖，咳嗽两声，然后带着英灵们继续前进。

白鸢：“这个权杖你还不方便拿吧，你还不是真正的七阶。”

韩山：“无妨，既然我在未来必然成为横跨岁月长河的永生之人，此时损失一点寿命又如何？”

他现在的心态似乎有些奇怪，很难形容。似乎有一种超然感，又仿佛是在摆烂，觉得眼前的事情都无所谓。哪怕是那些奋勇向前的英灵们在炮火中损失颇多也没有让韩山有太多感情变化。

“老公？”白鸢凑过去：“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韩山撇嘴：“你有没有经历过那种明明知道未来却无法改变的情况？”

白鸢想了想：“没有吧，大部分不喜欢的过去与未来都可以改变。我觉得这样还挺好的。”

“好吧，应该这么说。就是因为时空可以改变，所以才让人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时候没太大意义，成与不成都是给调整好的。”韩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