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今天他也搞不清楚余小曼是不是被杜院长给干过了,反正这件事真真假假,但肯定是受到过那个副院长的骚扰,只是那个姓杜的是副院长,难道他已经当上院长了?
再看看坐在沙发上跟秦川聊天的杜院长一副相貌堂堂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干那种龌龊事的人,他身边的老婆也一脸慈祥,年轻的时候应该也颇有姿色。
李新年虽然心里不自在,可也不打算替余小曼讨回公道,毕竟杜院长是秦川的客人,今天也不是说这种事的场合。
“你刚才看见我爸戴着面具的样子为什么像是见了鬼似的?”秦川在屋子里陪着客人聊天,李新年和秦时月来带外面院子里。
李新年看看不远处抱着孩子玩耍的妙兰,扭头反问道:“这个面具怎么会在你的手里?朱天虎不是没告诉你赵卓被抓的事情吗?”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么说你刚才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画家。”
李新年猜测秦时月有可能去找过朱天虎,担心道:“你没跟朱天虎说是我告诉你的吧?”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直到今天朱天虎也没有找我谈过这件事,不过,也没什么可谈的了,赵卓已经消失了。”
李新年疑惑道:“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前几天赵卓在在马达县的秘密关押点被人轻轻松松救走了,或者说是被人劫持了。”
李新年扭头盯着秦时月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啊。”
秦时月楞了一下,随即盯着李新年疑惑道:“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吃惊?难道你已经听说这件事了?”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这么机密的事情我从哪儿去听说,不过,我确实不吃惊,因为我早就料到了,像赵卓这种角色最终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彻底消失,否则对谁都没好处。”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会儿,说道:“不错,也许朱天虎这两天也偷偷松了一口气,对他来说赵卓其实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那他为什么还要去抓赵卓呢?”李新年质疑道。
秦时月嗔道:“猫抓老鼠是天性,警察也一样,朱天虎是职业警察,既然他知道了赵卓的藏身之地难道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当老鼠抓到手之后忽然发现吞不下去,甚至还有可能被老鼠所伤,最重要的是可能还会引出一群老鼠来攻击他,所以他也无能为力。”
李新年瞥了秦时月一眼,哼了一声道:“该不会是你们自己在贼喊捉贼吧?”
秦时月惊讶道:“怎么?难道你怀疑是朱天虎自己放了赵卓?”
李新年急忙摆摆手,说道:“你只当我没说,赵卓是死是活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再说,我又不是警察,干嘛操这份心?”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我告诉你一个跟你有关系的事情。”
“什么事?”李新年警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