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听余小曼话中有话,顿时有点急了,瞪着她质问道:“我有什么想不开的?我想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自然有我的道理。”
余小曼斜睨着李新年,并且一脸怜悯的看着他缓缓摇摇头,似笑非笑道:“老旦,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无辜了吧。”
李新年一听,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瞪着余小曼,耐着性子问道:“你这话究竟啥意思?我装什么了?”
余小曼凑近李新年,低声道:“你干发誓你没有干过你丈母娘?”
李新年一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像是被余小曼戳中了要害,半天说不出话来。
可随即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一把揪着余小曼的胳膊呼哧呼哧喘道:“你,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干过……”
说着,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怔怔楞了一会儿,质问道:“怎么?难道这也是你从录音中听来的?”
余小曼被李新年抓的胳膊一阵痛,用力甩开了他,骂道:“哎呀,你这死人,跟我耍什么狠啊,又不是我说的,不错,这件事是小翠亲口跟戴山说的。”
李新年一听,吃惊的张着嘴,抓着余小曼的手就慢慢松开了。
余小曼见李新年一副痴痴呆呆的神情,还以为他是羞刀难归鞘呢,犹豫道:“我刚才说过,优盘的最后有一段录音是戴山自己录的,内容就是小翠为她偷偷录下的这些内容作证。
不过,戴山在最后还问过小翠一些四合院的基本情况,没想到小翠突然就说到了你,她亲口告诉戴山,你和谭冰有一腿。
她说这件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说你可能已经怀疑她是个知情者了,所以总是想把她赶走,要不是谭冰和两个女人喜欢她的话,你早就把她赶出门了。”
李新年就像是没有听见余小曼的话,只是坐在那里发呆,烟疤都快烧到手指头了也没有察觉,还是余小曼伸手接过去在烟灰缸里掐灭了。
“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成双,难道小翠亲眼看见我和丈母娘干那个了?”良久,李新年沙哑着嗓子问道。
余小曼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一副怜悯的神情问道:“怎么?难道你自己就一点都记不得了?会不会是当时喝断片了……”
刚说到这里,忽然注意到李新年的眼珠子好像都有点发红了,急忙打住了,迟疑道:“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
顿了一下,又安慰道:“这个录音除了我之外也就是戴山听过,小翠虽然也听过,可她已经死了,再也不会说话了。
所以,你也没必要把这事看的这么严重,听说有不少男人都跟自己丈母娘有一腿呢,只要家丑别外扬就是了。”
李新年呼哧呼哧喘了一会儿,骂道:“你这贼婆娘倒是想的开,我问你,小翠这个小婊子究竟是怎么跟戴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