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也挠头“对啊,大哥,爹娘不用你尽孝,他俩身子骨硬着呢。”
王诚:……
后头的人已经开始催促,再不舍终将分别。
王诚捏着平安符傻傻发愣,这好像是他娘头一次关心他。
林玉瓒也是心情愉悦的摸着婉娘塞他手里的平安符,看好友模样出声安慰道“咱俩都是命硬之人,不用担心。”
王诚面无表情的将符放好,淡淡说道“命硬死的快。”
林玉瓒:……
“吱呀。”
粉衣婢女进屋跪地,将一张纸捧过头顶。
冷梦绾接过纸头,指尖划过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在林玉瓒的名字上顿了顿,又在王诚顿足一会儿。
此人……是那个小说里的孩子吗,还是同名同姓。
“就这些?”
喜鹊头伏地回道“奴婢打听过了,云飞书院此行只有18学子。”
冷梦绾点点头,兖州大水又有大疫,她在书中早就知晓,不过那又如何,死了就死了,反正早晚都得死。
她看向跪在地上的婢女面上露出嘲讽“这里有一人曾帮助过我,等下我写封信,另准备100两银子,你给我送于他。”
喜鹊为难道“小姐,车队已经出城,而且是守城军护送,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冷梦绾捏起婢女的下巴“你不会说是那人的未婚妻想送送他吗?真是蠢,还是你的嘴除了告状其他话就说不了了,那你的舌头就别要了。”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奴这就去送。”
“你别忘了你的契书现在在我手里,我如何对你都可以。”冷梦绾看她害怕颤栗的模样满意松开。
“好好办,还有若是让宫嬷嬷知道此事,我就将你送进花楼让你做最低贱的野妓。”
“是,奴一定办好。”喜鹊擦去眼泪,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
婉娘小心翼翼的将女儿放到床上,身后的赵雅满脸愧疚。
“夫人,都是奴没照顾好小姐。”
小以宁昨晚哭的太狠,又熬了夜,白日里把课上完已是硬撑,等见到婉娘时已经软成一片,不久便昏睡过去,嘴里还嘟囔着“娘,爹…”
婉娘隐着怒气“赵嬷嬷不怪你,是夫君太过分了,把晴姐儿害成这副模样。”
若不是他,女儿怎么可能哭成泪人还要给他买药准备行李。
李安禾给小以宁盖好被子,没好气的道“当初我就说了叫你别嫁,你公公以前就是个不着调的,保不起瓒小子以后也这样,你看看他现在做的事和他爹当初做的有何区别。”
婉娘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摸着女儿因低烧泛红的脸。
李安禾恨铁不成钢道“你,就是太把他当回事,他才敢如此瞒你。你想想你的婆婆双十年华,就被你公公气的满头白发。还有三年前,若不是你公公一意孤行非得去拜访什么劳子好友,怎会让你背上克人的罪名。”
“娘,你别说了。”婉娘低声发狠道“若林玉瓒下次还敢如此,我就将他的腿骨打碎,再休了他。”
赵雅心中一凛,适时的递上一瓶药“夫人,这是昨晚小姐买来送于你的,男子服了再无子嗣。”
婉娘:……
李安禾:不愧是我外孙,有我当年的风范。
赵雅:小姐,老奴只能帮你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