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瓒:……
“晴姐儿,你怎还未睡?”林玉瓒瞬间凉了半截,无语道。
小以宁此刻终于想起来有什么事忘了,不过现在好像不应该讲。
她摸摸自己翘起来的呆毛,看了看她爹,又望向她娘,眼珠子在两个人身上扫了几个来回,终于在她娘身上停下了,轻轻喊了声娘。
婉娘看着满脸沮丧的夫君,好笑的问道“晴姐儿怎么醒了,可是要解手。”
“娘,若是爹没了,你见到他的牌位必须跪着吗?”小以宁终于问出她白天时的郁闷。
婉娘愣住了“……,哈,晴姐儿说什么?”
此刻,林玉瓒已经暴起,发出咆哮声“林以宁,今日未打你,你皮痒了是不是,竟然还大逆不道的咒你爹。”
小以宁:……,忘了,这个人还活着。
————回忆结束
“都是夫君下手太重了,来,让娘看看你的脸好了吗?”婉娘心疼地抱起女儿,还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小屁股,“还疼不疼?”
“娘,咱们不理爹。”小以宁搂着母亲的脖子,吸着鼻子说道。
“嗯,娘不理爹。”婉娘附和着,看了一眼板着脸的夫君,下一刻就把他提到了车外。
林玉瓒无语的看着合上的车帘,整了整衣袖,对着又一次看呆的郑老头道“驾车。”
夫纲不正,父纲亦不正,林玉瓒心中无比郁闷,随即他又气的咬牙切齿,有娃真是有碍夫妻相处。
今日又是回女学的日子,外头热热闹闹,屋里的人都一脸稀奇的看着小以宁与刘珍英。
无他,此二人竟都顶着狠狠哭过的脸。
脸色无常的虞可难免有点心虚,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俩莫非都被爹娘打了吗?”
刘珍英瞥了她一眼,得意道“我课业写完了。”
虞可:……,我问的不是这个。
“虞可妹妹别问英子了,昨日她从外头回来不知说了何事,刘大人与刘夫人竟训了她一个时辰。”陈娇仪这个知情者替刘珍英小朋友回道。
虞可一下子猜到真相,难掩同情的看了一眼刘珍英。她又看向小以宁,木着一张脸,连心爱的铜鸠车都不擦了“以宁妹妹,你爹娘…”
“我要与爹割袍断义,不跟他好了,哼。”小以宁气鼓鼓的说道。
虞可:……,看来林爹爹把以宁妹妹揍的太狠了,连“割袍断义”都出来了。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
陆佳宜忍不住问道“你们三人昨日不是见洛姑姑去了,怎么都被爹娘教训了?”
提起洛乐知,三人又想起她跪在牌位前那一幕,显然都对此事产生了阴影。
虞可虽然没挨揍,但脸色也顿时变得极差。
见这三人脸色竟变得如出一辙的低落,其他人更是奇了。可惜无论如何询问,三人都紧闭嘴巴,没透露半分,这次三个人都学乖了。
气氛一下子沉闷起来,其他人看着三人这等模样,都不由懊悔昨日没跟着去看洛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