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古予希要磨墨,凤西抢先一步:“尊者,我来就行。”
“你会?”
“凤西曾在一户人家的别苑住过二十年,那家公子们喜好舞文弄墨,偷学了一段时间。”
“那你来吧。”
古予希看着一个美男子给自己磨墨,那骨节分明的手倒是美,不得不说,花蝴蝶就是花蝴蝶,长得真不错。
而一旁的严柏川看着凤西熟练给古予希磨墨和摆放宣纸,同时写下一手的好字,他心中涌现出一股自卑。
那字体,古予希看着就舒服,忍不住夸赞:“你这字倒是不错。”
“尊者妙赞了。”
“写字讲究心静平稳,可以修身养性,你这字也有十几年了。西院那边有一个写字画画的地方,你可以去那边继续练习。”
“凤西知晓。”
就这样,凤西留了下来,古予希给了他一个风系方面的功法,就当一个徒弟养养吧!
她出了书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毕竟她有了要突破的感觉,把院子打理好后,她要继续去花雨森林深处历练。
“谢谢柏川。”
“不用谢,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尊者表面看着清冷,其实她内心是温热的,只要多方求情,她便可以松动了。”
看着那张协议,严柏川也夸赞:“你写的字真不错。”
“一般般吧,或许你比我厉害,我曾经在状元公子家学了一些只会讨女人喜欢的东西,与修炼无关。”
尴尬的严柏川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以前严府中人并未教过他这些,倒是教他识文断字,男德男训,他问:“何为讨女人喜欢?”
凤西羞怯地低着头,严柏川不明所以,拉着他的手再次问:“何为讨女人喜欢?”
“诶呀,柏川你明知故问,这种话说出来羞死人了。”
这让严柏川的好奇心更加重了,难不成是一种特别厉害的功法,凤西谦逊,这才不想说出来,怕自己自卑?
“你且说出来吧,毕竟我真的不懂。”
“啊!”
凤西也是一头雾水,随后往门外看了看,凑近严柏川耳边道:“就是房事方面的功夫。”
“这些东西很厉害吗?”
“看来你是真的不懂,我跟你说吧,就是男子嫁人要学会取悦妻主,让其愿意让自己承欢。”
严柏川大概知道了,这不是和他学习的男德没有什么区别吗?只不过换了一个说法。
“那如何取悦?”
“给她制衣、为她宽衣解带、洗手做羹汤、还有……”
“还有什么?”
凤西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继续道:“努力求得妻主怜惜自己,承欢后也努力怀上妻主的子嗣,怀孕期间要注意被妻主疏远的危险。”
严柏川突然红着脸道:“有那么讲究吗?”
“有!女人是下半身物种,得到她喜欢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与她行敦伦之好,让她在那方面舒服。”
两个男子都红了脸,严柏川不敢再问了,咳嗽一声后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