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文森点头致意，随意坐在其中一个卡座上，正如壮汉所言，酒很快就端上桌。文森对杯中那琥珀色偏黄的液体黄金颇为好奇，问道：“这是？”

“苹果汁。”壮汉笑着回答。

“苹果汁？”文森一愣。

这时，一个爽朗的女声响起，“对，我们南部山脉的特产。”

文森循声望去，一名皮肤黝黑的女子从后门酒吧走了进来，波浪形长发下有着颇为英姿飒爽的容貌，笑着说道：“我是蛮牛帮第二席丹德拉，第一席的布鲁特正在路上。”

“你好，我是文森。”

丹德拉笑着说道，“这是我们牛头人自己酿造的酒，我们叫它苹果汁。”

文森闻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火焰沿着食道一直燃烧到胃部，强烈的灼热感甚至已经到了引起不适的地步，但文森依然面无表情，只是微微把头别向一边，张嘴吐出那浓烈灼热的气息。

丹德拉对文森的表现颇为惊讶，绝大部分异民第一次饮用苹果汁都会因为强烈灼热感而不适。文森缓过来后，灼热之后一种独特的温暖缓缓散出，文森一边回味着一边说道：“确实非常特别。”

“这是我们的传统，与牛头人谈判之前必须要喝一杯苹果汁，”丹德拉笑道，“如果先生喜欢，我可以送一些给先生。”

“那我就先谢谢丹德拉女士了。”文森微笑着说道，一阵剧烈的马蹄声从前门传来，丹德拉笑道，“布鲁特到了。”

一名壮汉走进酒吧，同样黝黑的皮肤，长发随意披在肩膀上，接近两米的身高让身旁的牛头人看上去显得特别矮小，文森看着壮汉走近站起身来，丹德拉介绍道：“这位是文森先生，布鲁特。”

布鲁特向点了点头，坐在吧台边，对酒保说道：“给文森先生来一杯苹果汁。”

丹德拉笑道：“文森先生已经喝完了，一整杯。”

布鲁特听到后笑了起来，“欢迎，文森先生。不知道阁下这次拜访的原因是？”

“就像贵族的传统，谈判之前要喝苹果汁一样，”文森笑道，“我们的传统是，初到贵地，需要拜访当地最强者，表示尊重。”

“我感受到阁下的尊重。”布鲁特拿起酒保准备的苹果汁，举杯致意后一饮而尽，“文森先生，你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

“噢？”文森看着布鲁特，布鲁特继续说道：“我听说，你对德莱尼·奥尔尼可没有这么客气。”

“因为他不值得我对他客气。”文森淡淡说道，“说起来，本人是一个商会会长，不知道蛮牛帮是否有武器需求？我非常乐意在这方面为贵方提供帮助。”

丹德拉问道：“不知道你能提供什么武器？”

“血族军火，祝福武器，死灵造物，我都能为阁下提供。”

丹德拉与布鲁特相互看了一眼，布鲁特开口问道：“如果我感兴趣，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样品？”

“我的船会在两个月之内抵达，”文森将一张纸放在桌上，“这是我能提供的货物，贵方如果感兴趣，可以告诉我，我会提早准备好样品。”

布鲁特看了一眼酒保，三杯苹果汁放在三人面前，布鲁特率先拿起酒杯，“欢迎文森先生来到圣奥古斯丁，我相信先生在圣奥古斯丁的生意会蒸蒸日上。”

文森微笑着拿起酒杯，“多谢。”

————三人将杯中的苹果汁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