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换了个说法：“好吧，不是你们需要隐私，是为师。你们看为师也这么大个人了，需要一点私人空间对不对？”

两个小家伙纠结又为难地看着她，但还是为师父着想占了上风，皱着脸答应。

黑袍和黑雾帮忙给他们收拾行李，不到两个时辰就搬家完毕。

不过两个小家伙说好了，白日里还是要来和师父一起用饭，只是晚上不在这边睡而已。

说好不要再来的某个剑客，又在一个夜晚前来拜访。

“我不懂。”他说。

烛音最近有了个新兴趣，玉雕。

她正在用刻刀细致地雕刻出一个猫猫头，闻言头也没抬：“这世上事情那么多，没必要事事都懂的。”

剑客：“你分明很愿意成全——”

咔嚓。

上好的白玉在烛音手中碎掉。

她心平气和地抬头，心平气和地盯着剑修，理直气壮道：“你害我手不稳，玉碎了，赔钱。”

剑修：……

他最终还是默默地从储物戒里开始掏灵石。

剑修忍不住再次提起：“你那两个小弟子——”

咔嚓。

又一块玉碎了。

剑修对上烛音那双平静的眼眸，终于反应过来。

他熟练地掏灵石，并且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真笨。烛音低下头继续雕刻猫猫头，并且忧心忡忡。

小徒弟跟着这么个笨蛋剑修学剑，不会变蠢吧？

眨眼五年一晃而过。

年过十岁的一双徒弟，个头比同龄人高一截，眉眼气质愈发出挑。

烛音他们住的这怀安巷，就没有不认识他们的。

当然，他们也认识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