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跟徐冲说过高人暂时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昨天徐冲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说。

但他是大人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可明慕青是个五岁不到的小丫头啊，一个小丫头懂什么，万一乱说惹了高人不高兴，扭头走了，损失的可是他和胡风！

明慕青状似无意回头看了一眼。

胡风剧烈咳嗽起来。

明慕青回房后，盘腿坐到床上，闭上眼。

小力大概知道她生气了，在脑海里漂浮着，悄咪咪地晃动，就像犯错的孩子，在观察大人的反应一样。

明慕青冷笑一声，如之前进入系统的阵法里一样，意识化成小人，抓住匕首柄，对着小力一顿狂揍。

“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明慕青哼道：“你是我的精神力勾勒而成，再敢不听话随便跑，一天揍你三顿！”

“记住了吗？”记不住的话，揍到你记住为止！

不好管教又毁不了，只能用手段让它屈服了。

小力连忙晃动了一下匕身。

明慕青这才松开它，意识小人散去，睁开眼，脑子里却在思考小力的存在问题。

内力可以外化，那小力就相当于精神力外化的存在，不过方法略有不同。

内力外化是靠精神力来领悟化气，而精神力外化是先勾勒再填充完整。

内力外化的兵器是死物，可任意操控，而她的精神力外化的小力，却是有意识的。

难道因为小力是自己的精神力外化，所以有一部分自己的意识？

明慕青若有所思。

这时胡风在外敲门，“明慕青小姐。”

明慕青从床上爬下来，“进来，风叔叔。”

胡风推门进来，“咳，徐冲兄刚才是一番好意”他忍不住替徐冲解释。

“我明白，”明慕青摆摆手，她不至于这么小气。

胡风松口气，“明慕青小姐，徐冲兄看来挺想和你合作的，你觉得如何？”

“对砍柴翁行踪的调查、对无常可能会来的判断，都相当准确，我很满意。”

收集消息并不是简单将消息打听来后，一股脑往上报，而是将所有杂乱的消息，经过汇总、筛选、分析、判断，得出一个或几个可能的推论后，再往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