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青红皂白诬赖她。
顾景年听见妹妹的话,声音放缓说道:“韩相宜,只要你认罪,我便可以从轻处理。”
韩相宜冷笑嘲讽道:“顾景年,你真可笑。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认下这个罪?”
“冥顽不灵,来人,将韩相宜带入祠堂,跪着。一直,跪到她清醒认罪再出来。”顾景年紧紧握紧拳头,沉声道。
几个粗使婆子走过来,想架着韩相宜时。
“松开,我自己会走。”韩相宜语气平静,带着几分冷意道。
几个粗使婆子,低着头,没有对夫人动粗。
因为她们都曾受过夫人的恩惠。
但是,她们只是下人,不能替夫人求情。
只能让夫人好受些。
韩相宜一路走到顾府祠堂前。
原本锁上的门被打开。
祠堂一片漆黑。
一阵冷风吹过来。
为首的容婆子低声道:“夫人,对不住了。”
“不用你们动手,我会自己跪。”韩相宜不想她们为难,站在十几个牌位前。
跪在垫子上。
容婆子叹息着,又安慰道:“夫人,将军现在还在气头上,等将军心情好些了,就会将夫人放出来了。”
韩相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自嘲笑出了声音:“呵……”
她如何不知,顾景年自始至终从未相信过她。
一次也没有。
但凡涉及到洛晴川的事,都是她的错。
站在一旁的宝福,看着天色渐晚,入夜冷风吹来,也容易受风寒。
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披在夫人身上。
“宝福,我不冷。”她身上不冷,冷的是心。
心跟骨头都像是在泡在寒风里,冷得刺骨。
“夫人,奴婢担心你这么跪着,膝盖会受不住。若是入了寒气,老了会钻心的疼。”宝福语气难受,哽咽说着。
她见夫人,闭目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