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红了眼:“小姐,你后背上的白布条有血。”
“兴许刚刚站太久。”韩相宜感觉到后背传火辣辣的疼痛感。
寒香将小猫布偶拿了过来,看见小姐后背上裹着的白布渗出红色血迹,心疼着:“小姐,奴婢替你换药。”
她将小锚布偶递给小姐。
宝福出去端盆水过来, 去将药还有剪刀端上来。
换药的事,宝福不敢,她手脚不如寒香心细。
她替寒香打下手。
寒香拿起剪刀,准备剪时,说道:“小姐,奴婢开始剪了。”
韩相宜手里抱着布偶,抿紧唇,从喉咙里溢出声音:“嗯。”
剪开白色布条,看见小姐后背上的伤口。
宝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这帮狗东西,竟将小姐打成这样。”
“若是上面留下疤痕那该怎么办啊。”
“等伤口不出血了,快结疤的时候,才能抹上祛疤药。”寒香回复着。
寒香从宝福手上端的盘子,拿起一块白色帕子。
正准备替小姐擦上面血水,心疼道:“小姐,忍一忍,奴婢现在替你擦后背上的血迹会有些疼。”
韩相宜手紧紧握住布偶的猫爪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声:“嗯。”
寒香拿着白色帕子在上面蕉着些盐水,擦着小姐后背的血水
还在伤口上面撒上一些药粉。
“这次换药,伤口比早上好些。”寒香一直揪着的心,这才悬放下来。
“对了,小姐,还继续用白布条包裹吗?”
韩相宜松开布偶的猫爪,后背上了药后,一种闷痛感再次传来。
“不用,等伤口透透气再说。”
她好想睡会。
这些天,在顾家遇到的那些糟心事。
想对策反击,除了身心疲惫以外,整个人都是绷得很紧。
不敢有一丝放松下来,前有顾老太太对她嫁妆的虎视眈眈,后有洛晴川阴毒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