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房大夫,春桃,你去找房大夫,他一定能救小姐。”
“嗯嗯,寒香姐,我这就去找房大夫,我认得路。”
“你快去快回,我拿帕子先替小姐降降温。”
避难处。
九王爷帐篷。
他坐在主位上翻看着刚搜集回来的账本,这账本全是真实记录铜江河坝材料支出所有明细。
看着这账本上老三从里面贪墨的银子数额,是真敢贪。
将朝廷拨下来的银子贪了近一半,剩下的银子主事的贪点。
朝廷拨下来的银子,只留了三分之一来修建。
难怪造了一个豆腐渣河坝。
经不起半点风浪。
苦的是下游的百姓。
眸光暗了暗。
骂道:“这帮畜生,是真敢做。”
“这跟草菅人命又有什么区别?”
想起每日底下的人,汇报死伤人数……。
他浑身升起一股暴戾气息。
重重将账本扔到一旁。
长柏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王爷骂那帮畜生,骂的对。
谢九卿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见长柏像个木头站在一旁,想起韩府的事。
问道:“她怎么样了?”
长柏听出了“他。”他正犹豫要不要告诉王爷,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告诉王爷韩公子是女扮男装的事。
低头带着一丝愤怒将韩府发生的事,事无巨细汇报给王爷。
觉得不够解气,又骂着:“这韩家三房跟老太太简直不是人,一个谋害亲兄想夺亲兄家产。一个心坏又偏心的老东西。”
“将还没有死的二老爷下药想毒死,又给韩公子安上莫有虚名的罪名。还想给韩公子安上不孝骂名,逐出族谱,企图霸占韩家二房的所有家产。”
“这一桩桩一件事,全压在她身上。若是换成属下遇到这种腌脏事,定会着了他们道。”
“步步险棋,但凡心智不坚定,心思不够聪慧,不但失去二房的财产,还失去韩父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