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三老爷家之前每月都会米铺赊欠米。”
“还有布匹。”
“还有茶叶……。”
“器具……。”
“还借银子。”
韩相宜听完几个掌柜的话,嘲讽骂了一句:“敢情,我二房的店是专门为了三房开的?”
“……。”李掌柜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
“三房这些年在我二房赊欠的银子数额有多少?你们有没有账目?”韩相宜听见这是爹默认了,心里更难受。
这些年来,爹一直都在救济三房,吃的用的穿的,银子。
可是三叔那畜生是怎么对自己的亲大哥。
“回公子,有数,约莫五万两银子,公子,这些是老爷默认了。”
韩相宜听见银子花费的数额,冷声骂道:“这只畜生,简直就是人渣。这些年,我爹给三房掏钱,养三房一大家子,可是这畜生一点也不懂感恩。”
“日后三房的人过来赊欠东西,借银子你们给我拿扫把将他们赶出去。”
爹之前默认给三房欠的银子,她管不了。
可是,现在她管着江南的店铺,三房想在她手里占一分便宜,那不可能。
“是,公子。”
韩相宜将她在巡查店铺发生的一细节,店铺运营上的问题她觉得有问题的,通通一一指出来。
在座的掌柜原以为韩公子年纪小没有二老爷沉稳。
可当听见她指出店里一些管理不足后,他们才明白。
韩公子比起他二老爷,可强太多。
心服口服。
韩相宜从米铺回到院里,一只信鸽飞落在院里的桂花树上。
春桃从信鸽脚边取下信交给小姐:“小姐,这信应该寒香姐师兄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