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一旁她的手腕上,看见一圈红晕。
是他刚刚抓过的位置。
他记得自己刚刚抓她的手时,力度也不大啊。
怎么就红成这般模样。
蹙眉低声道:“真娇气。”
这句话落在韩相宜耳边,就很不乐意,“我哪娇气了?”
自从嫁入王府后,她就觉得有些委屈说着:“早知道,我就不帮你涂药……。”
谢长卿见身下的小野猫有些炸毛的感觉。
嘶,玩笑有点大了。
声音放缓和:“你的手还疼吗?”
“你说呢?”韩相宜听见他声音放缓,可是自己正在气头上,不想回答他。
只见他此时从自己身上起来。
半开着衣衫,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很快他手里拿着一瓶药过来,半开着衣衫,露出完美体魄。
乌黑发丝散落在他胸膛,黑与白色交织的给谢长卿增添几分妖冶的气息。
他的肤色白皙得透明,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碎掉的玉器。可偏偏他眉梢带着几分冷意,孤冷又厌世的感觉。
若是忽略他的孤冷与厌世感。
他长眉秀目,俊美至极,令人不敢与他对视。
她的视线与他视线重叠在一起。
从他一双眼眸中看到一丝含笑又轻柔的目光。
她将目光移至一旁,省得这人待会又在狂,得意在她面前说着,自己在看他。
虽然他是长得有点好看,但是,她手里有钱,想要什么好看的小倌找不到。
扁了扁嘴。
只见他坐在床边,将自己的手拉了过去。
她想从他手抽离开自己的手,却见谢长卿认真的紧紧攥紧自己的手。
手中拿着一瓶似曾相识的白色瓷瓶,他指尖轻抚在药瓶里挖出一点,轻揉在自己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