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间闪过一抹阴狠。
“回,公子正是天心楼那个狗杂种。”
“给老子我拦下来,我今天一定要将他身上那玩意给切下来。给老子补上来,他害我断子绝孙,我岂能让他好过。”
“我今天不切他的子孙根,我就不叫陈大海。”
“小张,你们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上,把这狗杂种给老子抓咯……。 ”
韩相宜坐在马车里听着马车外面的狗叫声,觉得熟悉。
伸手掀起马车门外的帘子。
语气带几分似笑非笑,又有几分嘲讽的味道,轻喊着:“哦?原来陈公公啊,许久不见。你的葵花宝典练得怎么样?”
“看来,练得还差点候候。”回过头看向宝福笑问:“难道是没切干净?”
“公子,奴才觉得应该是切干净了。不然,他怎么说话比宫里的太监还正统呢,还翘着兰花指。”宝福捂嘴轻笑出了声音。
陈大海听着对面马车主仆二人冷嘲热讽的声音,气得他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抬起手指着:“小张,你还站在那做什么? 还不去抓人。”意识到自己伸出手时,情不自禁翘着兰花指。
左顾右看,挡住自己的手。
他这次带了二十个家丁,为的就是在天心楼门前蹲韩公子。
他这些过着痛不欲生的日子。
痛得不分日夜,只要身子稍微转侧。
那处,就痛得厉害。
他最痛恨的人就是韩公子。
宝福见眼前一窝蜂的家丁,正朝马车过来:“公子,对方叫来二十个人,怎么办?”
韩相宜淡定从马车里,走出来,从容不迫说道:“打不过就逃啊,对方人多势众,傻子才硬干上去。”接过马夫手中挥马身上的鞭子,用力拉了拉。
调转马的身子,往大道上跑着。
陈大海追着韩相宜扬言要报仇雪恨的阵容,引起众人围观。
沈知州与友人恰好路过,看见站在马车挥鞭马车俊俏公子,有些有眼熟。
似是在哪见过。
听见后面那句:“傻子才硬干上去。”这声音很特别。
瞬间想起那张一直隐藏在他记忆深处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