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喝完。”楚二郎被高氏晃的热茶撒在手上,他无奈放下茶杯,道:“我怎知道母亲是如何打算的,孩子们都还小,说这事且还早着呢。”
“早什么早。”高氏拉过他的手给他擦净茶水,道:“过了年两个孩子就满十二了,再过三年就及笄可议亲了,这大冷的天母亲让我们来国公府为何?母亲可是拉着我好一顿嘱咐,要同阿杪多亲近亲近,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母亲都说得这般明白了,相公你可别再装糊涂了。”
楚二郎扬了扬眉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才道:“我觉得阿杪阿栩都好,都是我外甥女,我没什么好挑的。”
高氏见他如此,有些气闷,“你没什么好挑的,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什么好挑的。”
楚二郎道:“夫人的意思,是更喜欢阿栩些?”
“那还用说么?”
说完,高氏扫了一眼楚二郎神色,“我也不是厚此薄彼,就是觉着阿栩毕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总要更亲近些,阿杪性子冷,同我们也说不上几句话。”
楚二郎好笑道:“你说的好像阿杪要嫁与你一般,阿杪能同言舟说得上话就行了,为何非得要同你我说得上话,阿杪只是性子文静了些,不喜热闹罢了,是个好孩子。”
高氏听罢心中更气了,“相公是更属意阿杪了?”
楚二郎道:“我属意有何用,要言舟和阿杪属意才行,日后是孩子们自个过日子,他们看对眼才是最重要的。”
高氏听罢眼睛一转,悠悠道:“相公,你可莫要看走眼了,言舟可是同阿栩一块长大的,平日里也是阿栩同言舟玩得多些。”
楚二郎想了想道:“这倒是不错,不过夫人有没有想过,或许言舟只是当阿栩是妹妹呢?孩子们还小,哪能想那么多,这个年纪都还是玩伴呢。”
高氏道:“既还想不了那么多,相公且就等着吧,再等个几年,说不定言舟想娶的人就是阿栩呢。”
楚二郎道:“日后之事日后再说吧。”
二人正说着话,一个侍女就匆匆进到屋子,“夫人老爷,不好了!”
高氏:“何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侍女急道:“二小姐带来的狗没能拉住,将二表小姐给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