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较为擅长的,目前也就是画画了,学精一些也未尝不可。
裴铉这么一说,她倒真动了找一个老师学画的念头。
裴漾道:“对啊,宫内名师众多,你不如就在翰林院找一个师父。”
晏杪道:“我可以在宫内找师父?”
裴漾道:“当然可以,你就以伴读的身份同我一块去内书院上课,既能时时同我在一块,也能跟着你的老师学画。”
裴铉在一旁淡笑道:“以阿杪表妹的天资,翰林院的几位学士,怕是要抢着要你了。”
晏杪笑笑,继续提笔画剩下的部分,裴铉坐在一边跟裴漾闲聊。
“你怎地种腊梅,不如种几株红梅。”裴漾剥着栗子往晏杪嘴里塞去,“红色多好看。”
“宫内的红墙绿瓦太过沉闷,红梅这样艳丽的颜色会被压下去。”裴铉喝了口热茶,继续道:“本来想种白梅的,今日没有在梅园看到更好的白梅,明日再去找找,正好明日天晴。”
裴漾道:“你怎知明日天晴?”
裴铉挑眉道:“你忘了我会占卜看卦,演算天象?”
裴漾撇了撇嘴,“我才不信这些,你那些都是玄乎虚妄的东西。”
裴铉抬眸看了她一眼,轻轻吹了吹茶盏中冒出的热气,道:“不如我们打一个赌,若是明日天晴,你就陪我一块去寻两株白梅来。”
裴漾道:“赌就赌,若是你输了呢?”
裴铉一盖茶盏,“任凭差遣。”
晏杪看裴铉有着十拿九稳的定然,觉得这赌注怕是裴漾要输了。
她很快就画好了手中这一副画,递给裴漾,裴漾一脸高兴的将画交给福绫,“去给我裱好了,找一个最显然的地方挂起来。”
裴铉看裴漾那副高兴劲,对晏杪玩笑道:“阿杪表妹可不能厚此薄彼,既给阿漾画了,不知我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