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暄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起身同裴昭和太子妃告辞,“皇兄皇嫂,既无事,弟弟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皇兄皇嫂。”
太子妃郑氏对着裴暄点了点头,微笑道:“那阿暄下回可要来东宫多坐坐,你们兄弟二人也许久没有一块喝茶下棋了。”
裴暄拱手道:“是皇嫂,今日事多,母后想必正焦头烂额,我回去也同母后多分担些。”
“今日有没有你?”裴昭盯着他道。
裴暄眉头一凝,面上露出些许疑惑来,“皇兄是在说什么?”
裴昭淡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皇兄是在疑我推了裴铉和晏三小姐落水吗?”裴暄气笑了,愤然道:“皇兄疑的好没理,方才在大殿上父皇母后已然将事情查问的清清楚楚,裴漾身边的宫女亲口所说是裴晗裴汐指使宫侍所为,我没能拦住他们二人,是有错,但兄长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将过错全都归咎在我身上吧?”
见他动了气,太子妃安抚他道:“阿暄你别生气,你皇兄并非是要疑你,只是希望你不要掺合在这些事中,累及了你。”
裴暄一甩袖,气闷的在椅子上坐下,“皇兄想问什么便问吧,左右这事怪不着我,他们一个无父无母没有半分倚靠的空头世子,一个伤了腿不良于行的弱女子,我何苦去害他们。”
“即便这是与我无关,母后还不是为着父皇和贵妃能息了怒火,把我也关上一个月,我还委屈着呢。”
太子妃见他委屈,叫人给他奉茶拿上些果子糕点好生的哄了他几句,他这才缓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