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予棠最是记仇,是个小泼皮,日后魏予棠追着你姑娘要打要骂,那便是她们之间的恩怨,我不管她!我打你,那是因为你是楚秀茵的母亲,你不好好担其责教她好的,反倒是想要推脱责任,将脏水往阿杪身上泼。”
魏国夫人将袖子放下来,一甩袖,道:“这一巴掌就是告诉你,别想来糊弄我,我脾气可没你想的那么好,我能容人,那也得那人有我可容之处,若是来招惹我,别想有好果子吃!”
高氏母女被魏国夫人的气势震得是怒不敢言,只能缩做一团。
魏国夫人冷笑一声,道: “放心,我打完了,阿杪她阿娘还等着的,方才你和你姑娘的话,我都记着了,那狗是故意朝着阿杪去的,这话可是你们说的, 我也会如实告知阿杪她阿娘,阿杪之前被你姑娘养的狗咬伤了手,好几年才养好,你姑娘倒是胆子大,还敢来这么一回,你们自求多福吧!”
她说完,高氏母女对视一眼,均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她们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经过魏国夫人这一提醒,晏杪三年前被狗咬伤时,晏清亭阎王一样的身影又在她们脑海中冒了出来。
“好阿杪,没吓着你吧?”
魏国夫人转身握住晏杪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顿,道:“那狗没伤着你吧?”
晏杪道:“没伤着,就是被那狗吓了一吓。”
魏国夫人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不然你阿娘得心疼死去。”
晏杪温声道:“那就请伯母不要跟阿娘说的太吓人,我不想让她担心。”
魏国夫人嗔道: “你这孩子,别什么事都藏着,你小小年纪的,遇着这么大的事,怎能不同你阿娘说呢?你看看我家魏予棠,平时闯了祸不敢同我们说,但若是遇着这样的事,还是会来告诉我们。”
晏杪点了点头,道:“我回去后会同阿娘好好说的。”
魏国夫人道:“便是你不说,我也会同她说,她来不了这宴上不能照看你,那便由我这个伯母照看你,断断不会让人欺了你去。”
晏杪听罢,心下一暖,鼻头不由泛了泛酸。
这时,楚氏走上前道:“魏国夫人说的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定会回去好好安抚安抚阿杪。”
楚氏语气有些责怪的对晏杪道:“阿杪你也真是,你为何不同我好好说是这般缘由呢?害得我平白骂你一顿才好?回头你又得怨我了。”
她说完,魏国夫人和魏予棠都神情微妙的看了她一眼。
方才她们过来的时候,楚氏可是正逮着晏杪好一番训斥呢,这会倒是知道站出来说话了。
魏予棠心道明明晏杪是她的亲女儿,差点被两只恶犬咬了,却还要将她骂一顿,这哪是是亲女儿, 简直跟仇人一样。
魏予棠在心里腹诽了一顿,楚氏是长辈,她也不好将这些话放到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