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刀客,此时,见屋子边没人,便把这花姑扛在肩膀上,使之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在这天井走来走去。当然,作为年纪已然不小的妇女,花姑断不会这样干的,让人知道,丑不丑呢?而长刀客,因为身体之强壮,不要说骑的是位自己喜欢的女士了,纵使是头牛,那也扛得起来呀。
“你放我下来吧,我不想骑了,这让人知道了,会说你坏话的,知道吗?”花姑说。
而这长刀客,对此并不放在眼里,爱说说去,反正自己就要这样,看谁能把自己怎样?长刀客这时尚且在这天井跳起舞来,虽然不是太标准,却也是跳得妙趣横生,令花姑脸上渐渐生出了笑容,而对这长刀客并不那么嫌弃了。
此时,长刀客又听见有人咳嗽,而且声音是苍老的,这不是冯大爷的,却又是谁的呢?不过,对付冯大爷之流,长刀客从来就只用一只手,甚至不要用手,吓唬吓唬就可以了。
看来,冯大爷并不服气,有可能要与这长刀客再次大打出手,可是这冯大爷也是太不自量力了,身体这么瘦弱,如何是这长刀客的对手呢?可是,冯大爷也是不甘心,这时凑到这天井,趴在地上,不住地骂着娘,想以如此之方式来搅扰之,使之不能快意地干坏事。
冯大爷虽然是一丁点力气也没了,被长刀客砍了一刀,身上流了不少的血,加上有气管炎,叫他如何还能站起来。不过,纵使是趴在这地面之上,冯大爷也是不认输的,这不,躺在冰冷地面之上,骂着这长刀客的祖宗十八代。
花姑这时叫住了这长刀客,叫他不要再跳了,怕这冯大爷吃酷,冯大爷其他的可能不会,可是论吃醋,在荒村几乎是数一数二的。这时趴在地面上,面对这强大的长刀客,见他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时如何不气,却又根本奈何不了人家,便只有不住地大声地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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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长刀客,对之并不放在眼里,而其无端的谩骂,也是权作耳旁风而已。不过,当他骂得过于不堪了,便也会凑上前去,狠狠地踢他几脚,权且以如此之方式出出心头之火气。
“滚!”冯大爷躺在地上这么吼了一声,他尚且记得,正是因为自己吼了一声,这长刀客才滚出了自己的屋子。这时故技重施,就只有一个意思,要这长刀客滚出去,只有这样,自己才可以自在地与这花姑谈笑。
但是,此时长刀客,却对他的怒吼不感冒,非但不出去,反而还走进了这豪华的屋子,与这花姑一起关上了屋门,任冯大爷躺在冰冷地面之上不住地谩骂着、怒吼着。
“开门!”冯大爷趴在这大门上,不住地拍打着,他知道这对狗男女呆在这屋子正在做坏事,便以如此之方式打扰之,使之不能安心做事。
而这长刀客,这时真的拉开了这屋子,见这冯大爷吃醋如此严重,便左右开弓,以横向拳抡击着冯大爷。冯大爷这时受不了打,倒在地面之上,一时只有出的气,却没入的气了。
冯大爷觉得自己打不过这长刀客,一时不敢呆在这了,出了这大丑,花姑这时也不会看得起自己了。冯大爷此时出了这屋子,想站起来,却不能,便只好沿着这破败的土路爬到自己的屋子门前,进去了,关上屋门,一时不住地哭泣。冯大爷这才感觉到自己老了,不然的话,对付这长刀客,断不成问题的。
还好,他略懂些医术,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又吃了些活血的药物,此时躺在床上,感觉不是那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