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赶到吕镇大街之时,发现自己的儿子竟然为自己戴上了孝,一时颇为气愤,这到底是何居心嘛?!阿三的母亲早早地去世了,阿三一直与自己的父亲相依为命,此时看到了父亲,这便赶紧把这孝布扔掉了。
可是,正于此时,发现大汉大叫了一声,说所有的人不准扔孝布,不然的话,大刀伺候。阿三一时也只好把这扔了的孝布仍旧当着自己的父亲的面戴在头上,而其父亲一时见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这便以为其为人既相当之不孝,这便打了他了。
阿三的父亲气成重病的,一时躺在地上爬不起来,自己的儿子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成心诅咒自己早早死去吗?当时就一头撞在一块石头上,就此去了。
大汉此时赶过来看了看情况,觉得情有可原,这便放了阿三,令其好好安葬自己的父亲,而对阿三的父亲,大汉也鞠躬致敬,这多少也算是陪自己的父亲了,自己的父亲在黄泉路上可以不再如此孤单。队伍不住地前行着,大汉之吼喝声不住,人们因为怕着他,一时不敢造次,只好为其父亲戴孝。
正于此时,一个人出现在吕镇大街上,此人气度不凡,浑身虽然是穿着朴素,并无奢华之物,可是看上去就是有一种高贵之气,令人打心眼里凭服。至于到底为何如此,却也是不得而知了。
此人之出现在吕镇之时,发现这吕镇一片之白,不少人为了大汉的父亲,正忙碌着,一时认为此可能是一大户人家,不然的话,老了人,而这为之披麻戴孝者何以会如此之多呢?一时也便悄悄地躲在一边,让过了这伙人,不然的话,挡住了其过去之道路,亦是相当之尴尬也。
此人不高不矮不肥不瘦,四十来岁的样子,嘴巴上尚且留有胡子,让人看上去,一时竟是如此之有威严。此时大汉见了此人,这便打住了,队伍一时停止前进,大汉这便凑到了那人之面前,亦要那中年汉子为自己的父亲戴孝。
可是,中年汉子一看就觉得这大汉诡异不过,自己与这家人非亲非故,何以要自己也为之截孝呢,此不是扯蛋吗?况且,这中年汉子刚刚为自己的父亲做了生日,此时又为之戴孝,这成何体统呢?
“你戴不戴?”大汉此时吼了一声,声音之雄壮,直是令人不敢猝听,不然的话,怕是受不了这如雷之吼声的。
不过这中年汉子对此并不放在心上,此人与自己非亲非故,自己何用为之戴孝,此时纵使是丢了性命,亦不能如大汉所愿。大汉见这中年汉子如此,这便拔出刀来,自己的父亲老去,此是多么大的一件事啊,可是这中年汉子竟能把自己的父亲的死不当回事,天底下有这样没有良心的人吗?
不过,当大刀横在中年汉子脖子上时,中年汉子依然不惧,而看着这大汉的样子也是相当之不屑,而且这眼光直使这大汉不敢与之对视,犀利之至的眼光直是可以刺穿世间一切之物事。不过这大汉仗着自己有大刀,一时对此中年汉子亦并不害怕,这便甚至要其如此前之殉葬者一样,亦为自己的父亲去死吧。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位大官,此大官之出现在吕镇,纯粹是为了来看看自己的老屋子。已然好久没有回到吕镇了,此次回来,亦不过只是忙里偷闲,过几天,他又得返回去,断不能在吕镇停留过久的。
“你是大官?”大汉一时跪下了,此时不住地抽着自己的嘴巴,直是打得这鼻子都破了,可是那大官听见说这大汉尚且还打死了人,这便一声断喝下,身边几人将之抓了。
吕镇的人们一时纷纷丢弃了这大汉要求自己戴在头上的孝布,一时走上前来,不住地骂着这大汉,而大官对于人们之如此做法,一时也觉得情有可原,并不制止,一时这大汉被吕镇的人们打得头破血流。大汉最终之结果是进了牢里了,而吕镇,因为此大官之出现,一时变得一片之太平,断不是从前那种见了大汉就要跑的情景了。